陳最走上樓,先去客房看了看兩個孩子。
兩米寬的大床上,慕容泊琂和南今也倆孩子睡得正香,他走上前,拉了拉被子,轉身退了出去。
往主臥走的時候,視線往地下室的方向掃了一眼,有些納悶的嘀咕了一句,“怎麼會發燒呢,”
昨晚他雖然do的有點狠,可她也不像受不住的意思啊,連暈都沒暈。
早上醒來的時候,兩人還鬨過一番。
陳最離開的時候,這女人臉蛋細膩紅暈有光澤,一看就是被滋潤夠了。
他沿著樓梯來到負一樓,推開這扇門,房間內一片沉寂。
床上的女人側躺著,額前碎發被冷汗浸得貼在皮膚上,透著紅暈的臉頰此刻泛著不正常的蒼白,連唇瓣都失了血色,薄被隻蓋到腰際,露在外麵的手臂細軟地搭著。
她眉頭蹙著,沒了往日的鮮活勁兒,隻剩一身脆弱的虛浮。
陳最抬手,在她額頭摸了摸,確實有點燙。
他盯著她看了片刻,不耐煩的嘖了聲,“真不耐...”
艸...
陳最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倒出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裡,再次嘖了聲,轉身離開。
回到臥室,進入浴室簡單衝了個澡,他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翌日。
陳最醒的比較早,帶著倆孩子出門,沿著湖邊走了一圈,來到慕容宴禮的彆墅。
傭人們已經端來了早飯。
等他們吃完了早飯,客房的門才打開,慕容謹辭從裡麵走出來,伸了個懶腰,“醒這麼早,”
他揮揮手,“嗐,小家夥,還記得我嗎。”
慕容泊琂抬眸看了看陳最。
他不記得。
陳最揉了揉他的頭,“這是你謹辭伯伯,”
“伯伯好...”
南今也也跟著稱了聲“伯伯”,陳最沒糾正他的稱呼,對慕容謹辭說:“吃早飯,”
慕容謹辭把目光落在南今也身上,“這個,是南初的那個孩子?”
“嗯,”
“都長這麼大了,”
隻是寒暄話罷了,平時他也在南初身邊見過他,就是沒上去打招呼。
慕容謹辭左右看看,“小叁和宴禮還沒起?”
“宴禮九點前能起床,那就是一件稀罕事,”
陳最笑了一聲,看向傭人,“去把你們爺喊起來,”
傭人敲了敲門,慕容宴禮沒出來,倒是把旁邊客房的慕容玉安敲了出來。
“聿珩哥,謹辭哥,”
他捏了捏頭,“頭疼,”
坐在飯桌前的慕容謹辭抬頭看過來,“你是喝的太多了,”
“不能喝就彆喝那麼多,”
慕容玉安癱在沙發上,長長的歎了口氣,“我也奇怪,我這個酒量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跟你們不一樣呢,”
陳最笑道:“可能你沒喝習慣吧,多練練就行了,”
“不不不,”
慕容謹辭晃了晃手,“他就算再練,酒量也高不了,”
“他每次喝酒,臉就紅的嚇人,這屬於過敏吧,”
“不頭暈不頭疼的,過什麼敏啊,我就是喝酒上臉,”
陳最:“喝酒上臉,就是過敏,”
“啊,家裡的醫生跟我說,我這沒事啊,”
“過敏也分輕重...”
聽到樓上傳來的腳步聲,陳最抬頭看了一眼,慕容宴禮打著哈欠走下來,身上穿著浴袍,鬆垮垮的敞著大片胸膛。
“衣服都沒換,你下來乾嘛,”
慕容宴禮打了個哈欠,“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