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杳杳,月子裡豐腴的輪廓像是被細細雕琢過一般,褪去了產後的虛浮,下頜線重新變得利落精巧,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裡,又藏回了從前的妖嬈。
身段也變了,像被春風細細熨過,之前哺育孩子的糧食袋,如今仿佛枝頭飽滿的果實褪去了青澀,留下的是恰到好處的圓潤與利落,腰肢輕擺間,既藏著為人母的溫柔,又透著舊日裡那份不經意的嬌媚。
她笑著嗔了他一眼,“三爺,您怎麼來這麼晚,”
陳最笑著走進去,“忙啊,”
他上樓,推開嬰兒房。
兩個孩子剛喂完奶粉,閉著眼睡著了。
他悄聲退出去,跟白杳杳聊了一會兒,“明天我就走了,”
她摟住陳最的胳膊,嬌聲道:“舍不得您怎麼辦啊,”
“那就跟我一起走....”
“.....呃....”
陳最笑了笑,側眸睨著她,說:“孩子,我一會兒帶走,還是你再留一段時間?”
“您帶走的話,我能隨時看他們?”
“當然,”
白杳杳沉默的思考著,“嗯....”
“那您今天帶走吧,”她有些愧疚的苦笑道:“這段時間我一直恢複身材,團團軟軟都是阿姨們照顧的,我真不是個好媽媽,”
陳最捏了捏她的臉頰,“行了,彆傷春悲秋了,”
“孩子我又沒帶走,都在港都,你想他們了隨時過去看,讓虞姬帶你去,嗯?”
白杳杳朝他笑笑,挑眉笑的勾人。
陳最鬆開她的下巴,“彆隨便勾搭,”
她抱著他的胳膊晃了晃,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爺,您不想我?”
陳最:“爺不是禽獸,”
“你現在身體還沒恢複好,乖一點,”
他拍了拍她的手,抬眸看向兩個月嫂,“準備一下,帶著孩子回老宅,”
“現在就走啊,”
白杳杳抓住他的手臂,語氣急切又不舍。
陳最無奈,“我是讓她們準備,”
“我剛到,還要陪陪你的,”
白杳杳鬆了口氣,起身,“我去陪陪孩子們,”
陳最施施然跟在她身後,走進嬰兒房,坐在沙發上看她逗弄孩子。
“有東西帶給你哥嗎,”
白杳杳笑著點頭,“有的,團團軟軟的照片,還有給我哥的信,”
“啊哦,乖軟軟,媽媽說的是舅舅,我們軟軟的舅舅哦,”
在這裡待了幾個小時,眼看著外麵天色漸暗,陳最準備離開。
白杳杳撲進他懷裡,語氣裡滿是不舍,“三爺,您什麼時候再回來啊,”
陳最拍了拍她的後背,溫和開口:“聽話,我不忙的時候會回來的,”
“好好拍戲,我都交代好了,會有人護著你的....”
白杳杳甕聲甕氣的點了點頭:“唔....”
“聽話,”
她鬆開手,從月嫂手裡接過團團和軟軟,不舍的貼貼。
來到車前,把孩子遞給陳最的時候,倆崽子還在呼呼大睡,一點分彆的感覺都沒有。
白杳杳哼了聲:“真是三個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