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的空間有限,他們三人也不算打球,就是玩玩投球和防守,你來我往,籃球在手中交替傳遞,偶爾傳來幾聲輕響和說笑。
慕容泊琂把手中的小球扔到一邊,團團邁著小短腿,踉踉蹌蹌地把球拿起,再扔給他,興奮的大叫:“哥哥,球...”
穩穩的把球接在手裡,慕容泊琂再次輕輕拋出,看著球滾向團團,他扭頭看向陳最。
正好看到陳最抬手,完美的投球進網,他眼睛瞪大,小聲低喃著:“爸爸好厲害,”
這話剛好飄進站在一旁的洛長歌耳裡。他雙手抱臂靠在一邊,聞言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爹寶。”
跟慕容泊琂在一起,聽得最多的,就是爸爸如何如何,那語氣裡的崇拜藏都藏不住,儼然把陳最當成了無所不能的天。
自己小時候,也是這樣嗎?
洛長歌這般想道。
回想起那個不管何時,都噙著溫和笑意的父親,他神情變得晦澀,笑意也變得苦澀不堪。
還真是。
父親於他而言,也很重要。
不一會兒,白杳杳抱著紮好辮子的軟軟也來到了球場。
軟軟穿著粉色的運動服,外麵穿了個稍微厚一點的外套,她一看到場上的陳最,就興奮地拍著小手:“爸爸,爸爸....”
白杳杳的目光落在陳最身上。
抬手接球時,運動服的下擺被帶起,露出一截緊實的腰腹,線條流暢的肌肉在陽光下仿佛泛著光澤,連腰側淡淡的肌肉線條都清晰可見。
打球的陳最,難得的鮮活。
傳球、接球、投球,一舉一動都透著難以言喻的張力。
混著撲麵而來的荷爾蒙,讓白杳杳的心跳驟然漏了半拍。
“媽媽,找團團,玩球,”
白杳杳把軟軟放在地上,看著女兒跌跌撞撞往團團方向跑,她也跟著走了過去,從傭人手裡接過瓶裝水和毛巾,走向陳最,“三爺,擦擦汗,喝點水...”
“嗯...”
“三爺,還打嗎,”
六子有些意猶未儘,衝陳最喊道。
陳最喝了口水,擺手道:“你們玩吧,”
“哦好,長歌...差個人,你要玩嗎,”o的洛長歌回神,聞言點了點頭,“好,”
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抬腳走上場。
陳最擦了擦汗,來到孩子們這邊坐下,看團團軟軟追著一個球玩鬨。
白杳杳坐在他身邊,看著孩子們,臉上的笑意溫暖而柔和,“軟軟,臉臟了,過來媽媽給擦擦,”
“媽媽——”軟軟聽見召喚,立刻停下腳步,小跑到白杳杳麵前,仰著沾了點灰塵的臉蛋,乖乖讓她用濕巾擦了臉和肉乎乎的小手。
擦完後,她轉身撲進陳最懷裡,小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聲音軟乎乎的:“爸爸,球球不好玩。”
陳最拍了拍她的後背,“不喜歡就不玩了,咱們歇會兒...”
“嗯...”
軟軟跑累了,摟著陳最的脖子,懶洋洋的歪進他懷裡,小話癆的跟他說話,“爸爸,你的球球大,哥哥的球球小,不一樣哦...”
“爸爸爸爸,大哥好膩害...”
“....你看...爸爸呀,你看嘛...”
“爸爸,我渴呀,喝水水....”
“爸爸爸爸,我會唱歌...”
說著,小家夥晃晃胖手,再扭扭胖乎乎的小身子,嘴裡哼著歌曲的調子。
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