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浪要回家吃晚飯時,一輛老款a6從遠處駛來。
車上下來的正是剛才在辦公室裡對話的兩人。
剛才大老遠的他就看到了被吊在樹上的二三十個人影。
現在站在樹下看上去,那畫麵真的是讓他又氣又恨。
而此時的樹下隻躺著三個人,分彆就是白浪和苟富貴勿相忘。
這讓光頭男更是氣得牙癢癢。
指著白浪三人道:“你你你,把人給我放下來。”
“放人可以,先交錢。”白浪叼著一根煙道。
“交錢?交什麼錢?麻煩你搞清楚,我們是放貸公司,不是慈善機構。”
“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哼,讓老子滾?你真是好大的口……”
“啪!”
“吊起來!”
結結實實的挨了白浪一巴掌,光頭男還沒等苟富貴吳相忘靠近,直接掏出了五遝鈔票遞到白浪麵前:“呐,五萬,一分都沒少。”
“早乾嘛去了?”
白浪接過錢,朝著自己的大拇指吐了口唾沫,撥開裡麵看了看,確定不是夾著紙,於是拍在手上,帶著苟富貴吳相忘頭也不回了離開了村口。
站在光頭男身後的中年男人懵圈的看著這一切。
來的時候不是說給個卵嗎?怎麼挨了一巴掌後就立馬給錢了?
但隻有光頭男心裡明白,那看似輕飄飄的一巴掌差點給自己趕出腦震蕩,現在他隻想找個地方躺下。
“姐夫,救我,先幫我解開,我手要斷了。”
而這時,被綁在樹上的肥頭豬耳的油膩男人看到白浪離開後最先開口。
光頭男腦袋昏沉沉的,並沒有理會他的小舅子,而是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中年男人一揮手,示意他自己去解決。
然後光頭男踉踉蹌蹌的走回自己的老款a6後排直接躺下。
待中年男人一個一個的將樹上的二三十個人全部放下來,光頭男才緩解了不少。
之前的律師走到a6的車門旁:“強哥,要不要我現在就一紙告狀將他送進去?”
光頭男隻是瞟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你想死彆帶上我哦。”
“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