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說完,直接一巴掌拍在檢測站經理的臉上。
看著臉部疼到扭曲的經理,白浪戲謔的朝著站長道:“你疼嗎?”
見到白浪在自己的地盤也敢如此囂張,站長直接爆粗口:“他媽的,你彆逼我。”
“站……站長,打他!”
結果經理的話剛說完,白浪抓住其手指的手又是用力一掰,那名經理瞬間發出歇斯底裡的淒慘叫聲。
“啊!!!”
“你給我住手!”站長再次嚴聲嗬斥。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啊?那豈不是很沒麵子?”
“再不住手信不信今天你走不出我的檢測站。”
“哼,是嗎?”
白浪視線落在檢測站站長的身上,輕飄飄的說著,然後一腳將自己跟前的那名經理踢飛。
他走到站長麵前,怒視著對方的雙眼,說:“做錯就要挨打,你們把我的車踩爆缸了,賠吧。”
“你還想要我賠錢?”
“不然呢?”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當我這檢測站是福利院啊?我的工作人員隻是輕輕一踩你這車就爆缸了,這已經是達到了報廢的標準,要麼你現在就乖乖的回去,不然的話……”
“彆不然了,聽你這意思就是不想賠咯?”
站長輕哼一聲:“哼,賠什麼賠,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的車已經達到了報廢標準,我們的每一項檢測都是有指標的,達不到就是報廢,彆說是你,市一把手的車來了也是一樣。”
白浪不知道他一個小小的檢測站站長為什麼能這麼囂張,原本還想真的讓張伊學把他的座駕開過來給這家夥看看,但想想沒這個必要,他就不信自己還治不服這群吸人學的東西。
一個檢測站跟維修站環環相扣,要不是現在車子直接被踩爆缸,指不定又會讓自己跑去維修站拉個天價屎再回來,跟自己同樣遭遇的興許還有許許多多的人。
他們每日奔波,養家糊口,一個月可能也就三五千塊,可在這裡,兩分鐘的時間就將錢全部花完。
可是白浪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麼高大尚,不可能改變這個世界,他能管的和想管的也就是小河村的一點瑣事,和自己院子裡的三個女人,隻要他們都能開心,那自己做什麼都值得。
畢竟,這是在他生命的倒計時裡,覺得唯一有意義的事情。
雖然白浪管不了彆人,但自己的利益受損,那是絕對不容許的。
想著這些,白浪再次上前一步,揪住其檢測站站長的衣襟:“你賠還是不賠?”
“你叫我賠我就賠啊?那豈不是很沒麵……”
“啪!”
站長把白浪的話又回給了白浪,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浪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然後將他直接拎了起來。
“賠還是不賠?”
“陪你媽!放開我!我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