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來這裡哪有不喝酒的,實在不行,你們喝一杯交杯酒就可以了。”
說著,男人拿起了一個酒杯,遞到寧初雪的麵前。
寧初雪並沒有接,而是說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會喝酒。”
“哎呀,你看,你這就沒意思了,你看這裡誰不喝酒?”
寧初雪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喝。”
被寧初雪連番拒絕,男人一臉不悅地直接將手中的酒杯扔回了桌麵上。
玻璃酒杯與桌麵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包房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全部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寧初雪的臉上。
男人還陰陽怪氣的道:“錢總,看來你們家錢夫人並不喜歡我們兄弟幾個啊。”
而這時,錢江的臉也變得陰沉了起來。
對著林初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麼多兄弟在這裡,他們都是我的哥們,就是聽到我們要結婚了才特意過來的,你不給我兄弟麵子就是不給我麵子,喝,必須喝。”
一想到自己的命運,寧初雪拿起了酒杯。
但要自己跟他喝交杯酒,寧初雪是不會這麼做的。
於是喝完了一杯又接著喝下一杯。
直到喝完三杯酒她才停了下來。
而坐下來之後,又有人不斷的過來勸酒。
寧初雪隻要敢拒絕,錢江就立馬變了臉色,所以寧初雪隻能委屈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她也明白,她們這是故意讓自己醉倒,然後好讓錢江提前得逞。
但是寧初雪沒有辦法。
她不敢反抗,她隻是寧家的一枚棋子而已。
沒多久,寧初雪就感覺自己醉得快要不行了,她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但是現在她還在靠堅強的意誌硬撐著。
因為她知道,隻要她一閉眼,醒來之後就再也不隻屬於白浪一個人的了。
再過兩天,她也會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給眼前的這個混蛋。
但隻要現在自己還沒有真正的走進錢家的大門,那自己就還是白浪一個人的。
此時,看著醉醺醺的寧初雪,錢江的一個朋友起了歹心。
他知道錢江的為人,就是一個愛要麵子,又有虛榮心的人。
他故意激將道:“錢總,看著你們家錢夫人穿得這麼保守,我說……你們該不會還沒那個啥吧?”
“什麼?”
“就是……”他用手掌拍了拍坐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的大腿,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響。
然後對著錢江擠眉弄眼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哼,你才不行呢,早就乾過了。”
男人毫不忌諱的道:“是嗎?那有沒有反差感啊?”
錢江自豪的道:“隻能說,那是你們永遠都體會不到的快樂。”
“呦呦呦,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不成?”
錢江那所謂的哥們色眯眯的道:“既然你都玩膩了,那不如借給兄弟……”
錢江聳聳肩:“我隨便。”
看著計謀得逞,錢江那所謂的哥們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聽著他們的汙言穢語,寧初雪再也忍不住的開口道:“錢江,你個混蛋!”
錢江看了寧初雪一眼:“他們都是我的哥們。”
“是啊,錢總,我們都是哥們,做兄弟,在心中,兄弟妻,一起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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