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想要猥褻寧初雪的人,白浪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剛剛白浪可是親眼看到了幾人將寧初雪按在沙發上的畫麵。
那畫麵,白浪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如果今天他沒有出現在這裡,那寧初雪的結局……他不敢相信。
下一秒,白浪拿著水果刀直接就朝著錢江的下半身刺了過去。
噗呲……
“啊!!!”
縱使此刻的錢江被白浪掐住了喉嚨,但因為劇烈的疼痛讓他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大叫出聲。
那叫聲中帶著淒慘與絕望。
將刀刺了進去後,白浪就鬆開了握著刀柄的手,並沒有將刀子給拔出來。
然後掐住其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使得錢江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隻見到他的臉部逐漸變的發紫,眼球也將要掉落出來一般。
在吳大海幾人的眼中,白浪這就是在殺人。
因為錢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掙紮,有的隻是臨死前忽閃忽閃的眼神。
從進到這間包房開始,白浪就一直在極力地控製著自己情緒與心中的怒火。
但此刻,白浪已經是忍無可忍。
他全身上下,每一處血液,每一處肌膚,每一處毛發都帶著無法消散的怒火。
似乎是隻要不把眼前的這個人渣撕碎,自己的身體就會因為憤怒而被炸開一般。
見到這,寧初雪快速跑了過來。
“白浪,白浪,彆真的把他掐死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白浪……”
而吳大海和楊蘭幾人也著急地跑了上來。
“大哥,大哥,你可千萬彆衝動啊……”
“大哥……”
寧初雪抓著白浪的胳膊道:“白浪,我不想你因為我而殺人……”
“大哥,嫂子都這麼說了,你快放手啊,他……他真的快死了。”
“大哥,他的屎都被你掐出來了。”
“大哥……”
“白浪……”
在寧初雪幾人的不斷勸說下,白浪放棄了要將其殺死的想法。
他抬起另一隻手,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對著錢江昏昏欲睡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
錢江整個人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白浪的這一拳雖然要不了他的性命,但已然將他打成了嚴重的腦震蕩。
輕則癡傻,重則癱瘓。
就算他真的能醒來,想必以後也是很難再跟正常人交流了。
而且那把插在他下半身的水果刀,已經奪走了他再作為男人的權利。
將全部人都解決完畢,白浪看向頭發和衣衫都有些淩亂的寧初雪,心疼不已。
白浪關心的道:“初雪,你……沒事吧?”
寧初雪搖搖頭:“沒事。”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寧初雪再次搖搖頭:“不怪你……都是我自己不好。”
看著寧初雪說著又要掉下了淚水,白浪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能輕輕地將他摟入懷中。
依偎在白浪堅實的胸膛,寧初雪終於是忍不住,委屈的落下了淚水。
白浪隻能將她緊緊的抱住,試圖給她更多的溫暖與安慰。
而見到這一幕的吳大海幾人很識趣的,默默地走出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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