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村民驚呼。
但好在匕首並沒有刺進寧初雪的身體裡。
而是在白浪的手臂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白浪目光一冷,抬起腳就踹在了眼鏡男的胸膛之上。
“砰!”
眼鏡男直接倒飛了出去,飛出了將近五米遠的距離。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直接昏死過去。
白浪轉而看向錢江的父親,用沒有任何語氣的口吻說道:“我說過,有什麼事請衝我來,你們這是在找死!”
“你……你想乾什麼?”
看著白浪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接觸到白浪的目光,那目光中充滿了殺氣。
他不敢否定,白浪真的會殺了自己。
這時,錢江的父親才真正的意識到了白浪的可怕。
“你……你彆過來……”
“剛才不是說拿五百萬要了我的性命嗎?怎麼?怕了?剛才那種囂張的態度哪去呢?”
“我……我……”
“我說了,你兒子那是咎由自取,是他活該,我留他一條狗命已經算是很仁慈了,如果你們再來找寧家人的麻煩,那就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其實白浪對於寧初雪的家人,除了他父親外,對彆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但在怎麼說,他們也都還是寧初雪的家人,白浪不想讓寧初雪為難,也不想讓她難堪。
所以白浪才會對錢江的父親發出了警告。
也打算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可怎料下一秒,錢江的父親卻突然指著白浪,寧初雪,還有寧初雪的家人道:“你,你,還有你們,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一定會……”
沒等錢江的父親說完,白浪手中的匕首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可是還沒等白浪開口,就已經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錢江的父親竟然尿了。
滴滴噠噠的聲音在他的雙腳之間發出,地上已經是一灘尿跡。
看著這一幕,眾人唏噓不已。
而寧初雪生怕白浪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趕忙上前拉住白浪拿著匕首的胳膊道:“白浪,算了。”
白浪盯著錢江的父親道:“哼,我看,有些人還不願意算了。”
錢江的父親瘋狂的點頭:“願意願意,我願意,就……算了吧,算了算了……”
“以後你要是再敢來找寧家人的麻煩,你信不信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我信我信我信……”
下一秒,白浪的匕首直接在錢江父親的脖頸上抹了下去。
錢江父親隻覺得脖頸處一涼,然後迅速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試圖用手摁住傷口,不讓鮮血流出來。
而還站在門外看戲的眾人已經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小子,竟真的敢殺人?”
“媽呀,出人命了。”
……
“老公!”
見到這一幕的錢江母親立馬大叫出聲,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她的心中是憤怒,是害怕,也是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