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按劉曉芸給的號碼打了過去,說:“這是我的號碼,有事您吱聲……”
說完,白浪就走出了房間,本來想去跟沈詩音交代幾句之後再離開,結果沈詩音將白浪拉到了自己的房間,小聲問道:“小浪,你實話告訴我,她到底是誰?”
“詩音姐,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她是我乾姐姐啊。”
“你騙得了青禾她們,騙不了我。”
“額……”
白浪沉吟片刻,說:“詩音姐,是這樣的,其實我也不認識她,前幾天在縣裡麵碰到她被人追殺,搞得渾身是血,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出手相救,之後……她就找到這裡來了,還說要雇我做她的保鏢,我當時是拒絕的,但是……”
“嗯?但是什麼呀?你缺錢?缺錢可以跟我說啊……不對……你怎麼會缺錢呢?”沈詩音說著,又嘀咕了起來。
白浪的真實身份沈詩音是知道的,而且白浪有錢的事她也知道。
雖然平日裡白浪摳摳搜搜的,不顯山不露水,但沈詩音知道,白浪是不可能缺錢的。
沈詩音看著白浪,質問道:“小浪,你還有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白狼搖搖頭“沒有沒有……詩音姐,事情真的就是這樣。”
沈詩音歎了口,認真的說:“唉……小浪,其實我也不是非要過來質問你,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會管,隻是我總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像青禾,不像初雪,也不像瀟瀟,雖然我不知道她是乾什麼的,但她的身上帶著一種陰狠的殺氣,我隻是擔心你跟著她,她會害了你。”
聽到沈詩音這麼說,白浪心裡也是有些愧疚,同時也很佩服沈詩音,可能是她在商業戰場混跡多年的原因,看人的眼光非常的獨特,隻是一眼就看出了劉曉芸身上自帶的那種殺氣。
按理說,這種殺氣一般都是出現在男人的身上,劉曉芸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身上帶著這種東西,白浪也感到詫異。
雖然有些時候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乾什麼的,但想想還是算了,知道的越多,事情就會越多。
現在自己隻是收了她的錢,保護她的安全,理論上,自己和她隻是雇傭關係,知道的事情多了,隻會增加自己的煩惱。
而且吳老六和牛鼻子老道都說自己的病還有的治,現在自己忙得一批,哪裡還有時間去管劉曉芸的這些事。
自己拿了一血是沒錯,但那也是她逼的。
沒錯,就是被她逼的。
那時候,上來二話不說就拿著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自己的腦袋,在那種情況下,不是自己頭破就是她血流,彆說是自己,就算是村裡那隻會流著口水整天叫著阿巴阿巴的那個傻子來了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見白浪一直不說話,沈詩音說道:“小浪,在想什麼呢?我是不是不該說你這麼多啊?”
“沒有沒有,詩音姐,你關心的對,我會小心行事的。”
“嗯。”
“詩音姐,那我就先走了,回去村裡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嗯,去吧。”
來到村委會將事情處理完,白浪伸了個懶腰,將雙腳隨意的踏在辦公桌上,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呼……”
看著窗外的陽光依舊刺眼,白浪現在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
以前,他總覺得時間不夠,但自從吳老六說他有方法治自己的病,還要三天後去找他的時候,白浪就感覺時間過得非常的慢,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白浪恨不得太陽快點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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