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給王大同做筆錄的警員這會兒卻跑了過來:“張署長,那個……綜合辦的王部長說要見你。”
“你跟他說我在忙,讓他等一下。”
雖然大家都是在同一個體係內工作的,但張弛跟王大同也不熟,而且也根本就不想去見王大同,這家夥惹誰不好,非要去惹白浪,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現在他想見自己,張弛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是什麼心思。
張弛推開審訊室的門,見白浪正在裡麵喝著熱茶。
而白浪見到張弛後,說道:“張署長,不是本村長故意給你們製造麻煩,而是本村長實在是忍不住動手打他。”
“白先生,到底怎麼了?”
“唉……你是不知道,我們村有一戶人家拿泔水喂豬,然後那幫孫子說泔水不衛生,不能拿來喂豬,過去就罰了人家兩萬塊錢,這不扯蛋嗎?本村長得知後打算去幫村民把錢要回來,跟他理論了幾句,結果那家夥竟還想叫人去村裡把豬都拉走,你說他欠不欠打?”
張弛聽後也覺得這事夠扯蛋的,點點頭,說:“不得不說,白先生,這事我支持你。”
“就是嘛,泔水不能喂豬,那拿什麼喂?本村長有理由懷疑他大舅是賣豬飼料的。”
“呃……這個……這個不好說。”
白浪道:“對了張署長,你也是吃公家飯的,你有沒有聽說過泔水不能拿來喂豬?還說要統一拿去做無公害處理?”
張弛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事不歸我們這裡管。”
張弛又想了想,說道:“但這事應該也不屬於綜合辦那邊管啊,泔水就算不能拿來喂豬,如果真的要拿去統一做無公害處理,那不得也是屬於環保部門管嗎?”
“張署長,你說這其中會不會牽扯到什麼利益關係?”
張弛顯然是沒聽出白浪話裡的意思,不解的問道:“什麼利益關係?”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借著泔水處理之名提煉地溝油之類的?不然,怎麼會有人這麼積極的去做這些事?”
張弛想了想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從古至今,泔水不能拿來喂豬的事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現在突然就冒出了這麼多的條條框框,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利益關係在其中。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怎麼會有人連泔水都要管?
就像不能焚燒秸稈一樣,說是怕汙染環境,實則就是為了賣肥料。
現在泔水都不能喂豬了,白浪的懷疑不無道理,他大舅不是賣豬飼料的就是賣地溝油的。
張弛道:“白先生,要不我將這事向王縣首反映反映?”
“我覺得可以反映反映。”
……
原本還在想著要如何整死白浪王大同絲毫不知道現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幾個身穿得體行政夾克的人走進筆錄室。
王大同一看有點悶逼,隨即立馬就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於是上前說道:“幾位委員,是不是來帶我去驗傷的,我跟你們說,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被打了,而且我現在覺得口乾舌燥,頭暈,胸悶……”
幾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哪裡哪裡痛,而是直接將一紙文件伸到王大同麵前,說道:“王大同同誌,現在我們手上有充分證據證明你紀律有問題,這是調查令,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一聽到這話,“轟”的一聲驚雷聲在王大同的腦袋裡炸響。
王大同瞬間感到整個人都不好了,結結巴巴的道:“調……調查令?這這這……幾位委員,我……我我我……我什麼都沒做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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