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興致勃勃的幾人看到現在這般場景,心裡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讓開讓開,不玩就彆擋路。”
這時,一個彪形體胖的女人在幾人身後喊了一嗓子,然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上前,一把將幾人撇開,朝著懸崖上的秋千而去。
看著女人那兩百多斤的體格,走路都走不穩了,還去做秋千,這秋千能承受的住嗎?幾人疑問。
可胖女人卻是不在乎生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秋千上,大大咧咧的說道:“教練,我要玩這個,開始吧。”
女人的陪玩教練如同她的小弟一般跟在其身後,見女人這樣子,陪玩教練小聲的道:“美女,這個秋千的安全吊重是在三百斤,不知道您……”
胖女人轉頭看著陪玩,不滿的道:“你什麼意思?你認為我超過三百斤了嗎?我才兩百六好不好,我讓你開始你就開始,摔了,死了,都是我自己的。”
“這……”
“你要是不開始我就要換人。”
“那……那我開始了?”
“開始。”胖女人不要命的道。
隨著教練開始,在懸崖邊上看似不安全的秋千此刻更加的危險。
搖搖欲墜。
隨著胖女人的每一個來回,整個秋千架都在咯吱作響。
看得幾人那叫一個觸目驚心,生怕胖女人就這樣被甩飛出去,然後死在幾人麵前。
可胖女人卻是玩的嘿起,絲毫不在乎這些。
她如同一隻母猿猴一般,在空中“嗚呼嗚呼。”
威猛如白浪都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胖女人。
白浪隻做有把握的事,而這女人是真的在玩命。
胖女人的尖叫混著風聲從懸崖邊炸開來,秋千架每一次“咯吱”作響都像踩在蘇婉清幾人的心跳上。
白浪抱著胳膊站在一旁,眉頭微挑,他能看清秋千繩索的受力點,知道設備還撐得住,但這份極限邊緣的驚險,確實足夠勸退大部分人。
直到胖女人被教練緩緩停下來,她還意猶未儘地拍著秋千座椅:“沒勁沒勁,一點都不刺激。”
說著,抹了把額頭的汗,才搖搖晃晃地走了。
平台上瞬間安靜下來,隻剩風卷著草木的氣息掠過崖邊。
“這……這就是最低刺激?”寧初雪攥著衣角,聲音都發飄。
寧初雪想,這教練怕不是對‘安全’有什麼誤解吧?
白浪忽然笑了,往前邁了兩步抓住秋千的繩索晃了晃,觸感緊實,連接處的鎖扣也沒有鬆動痕跡。
他轉頭看向還在猶豫的幾個女人:“瀟瀟,本村長知道你最勇敢了,要不你先試試?給她們打個樣。”
林瀟瀟道:“那為什麼不是你先試?”
“本村長這不是給你表現的機會嗎?”
“嗬嗬,謝謝,不用了。”
白浪知道忽悠不了林瀟瀟,於是不再多言,在教練的幫助下係好安全繩。
他坐得筆直,不像胖女人那般張揚,隻在秋千被推向崖邊時微微眯起眼。
隨著教練鬆手,秋千帶著他蕩出的瞬間,風聲在耳邊呼嘯,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溝壑,遠處的山巒倒成了流動的背景。
“喂!白浪!”青禾忍不住喊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不自覺的擔憂。
白浪卻在秋千蕩到最高點時回頭,對著她們揚了揚下巴,笑容看得一清二楚。
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瞬間驅散了大半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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