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的院門外。
“村長!”
“村長!村長在家嗎?”
喊了兩聲,院裡沒動靜。
又有人拔高了聲音,手還在木門上拍得砰砰響:“村長!出大事了!您快出來看看!”
可此刻的白浪,正趴在自己的屋裡睡得香甜。
剛才他從沈詩音那裡回來後就直接進自己的房間補覺。
外麵的嘈雜聲傳進白浪的耳朵裡,白浪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嘟囔道:“特喵的,誰啊?這麼吵。”
直到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才猛地睜開眼,揉著亂糟糟的頭發坐了起來。
“喵的,外麵這是咋了?拆房子呢?”
白浪剛走到堂屋門口,就看見苟富貴背著吳相忘,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抬著門板的小夥子。
“蘇醫生,你快給吳相忘看看,這家夥受傷了。”
“苟富貴,這……吳相忘這是怎麼了?”看著昏迷不醒的吳相忘,蘇婉清問道。
“吳相忘被人用槍打了,你快給他看看。”
“啊?被槍打了???”蘇婉清吃驚,看著躺在搖搖椅上的吳相忘,蘇婉清想去查看傷口的位置。
而站在堂屋前的白浪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並且此刻的院子門口已擠滿了人。
看到這陣仗,白浪就知道這事一定不簡單。
於是趕忙開口詢問:“苟富貴,這到底怎麼回事?吳相忘怎麼就中槍了?”
苟富貴見白浪出來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隻能撓著頭:“浪哥……這事兒說來話長。”
“彆管長不長,撿要緊的說。”白浪的臉色沉了下來,走到搖搖椅旁,看著吳相忘額頭上的腫塊,眼神裡的火氣越來越旺:“到底是誰敢在咱們小河村動槍?”
“是幾個外來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去到村口時就發現吳相忘倒在那裡了。”
苟富貴咽了口唾沫,趕緊補充道,“不過浪哥您放心,那槍裡裝的是橡膠彈,吳相忘就是被打暈了,沒生命危險。”
白浪一聽這話,當即就炸了,雖然說吳相忘沒有生命危險,但敢來小河村鬨事,敢在小河村用槍打人,這簡直是騎在他脖子上拉屎。
他猛地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罵道:“操!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咱們小河村撒野!蘇醫生,你先給吳相忘好好檢查,看看有沒有腦震蕩,本村長這就去把那幾個兔崽子給綁來。”
說著,他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衝,那架勢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似的。
他剛才一直在睡覺,根本不知道外麵已經鬨得天翻地覆,還以為那幾個鬨事的人還在村裡囂張,哪兒能咽得下這口氣。
苟富貴趕緊拉住他,說:“浪哥浪哥,彆著急,人已經被我們綁結實了,跑不了,就在院門外呢。”
“綁了?”
白浪愣了一下,隨即臉色更沉了:“綁了就完了?敢動咱們村的人,就得讓他們知道厲害!還等啥?趕緊把人帶進來,本村長倒是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本村長的地盤上動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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