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白浪擔心蘇婉清的安危,苟富貴吳相忘兩人也很擔心。
昨天晚上的毛僵對付的是他們,試想一下,如果對付的是蘇婉清,那後果不堪設想。
兩人不敢怠慢,趕忙轉身去收拾自己的行囊。
而白浪這是看向牛鼻子老道問道:“牛鼻子老道,你吃了止痛丸,應該能走了吧?”
“我……本道長感覺本道長應該還走不了,要不……要不……”
白浪略帶懷疑的看向牛鼻子老道:“真的走不了?”
“本道長有必要騙你嗎?你傷的是在胸口,說話自然不會腰疼,可本道長傷的可是屁股啊,讓子彈打在你的屁股上試試。”
白浪想了想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
想想之前自己屁股中彈的時候,硬是趴了三天才能痊愈,這還是在青禾她們細心照料和自己夠硬的情況之下。
現在荒郊野外的,牛鼻子老道沒有得到專業的救治,也沒有人細心照顧他,全憑他硬扛,但還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足以證明他牛逼了。
但這個團隊沒有牛鼻子老道不行啊。
隻有牛鼻子老道知道苗疆的具體位置,如果沒有他指路,白浪他們根本就去不到苗疆。
於是,白浪讓苟富貴吳相忘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抬著牛鼻子老道就上路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而深山老林裡原本就沒有條像樣的路,地麵泥濘不堪,又濕又滑,苟富貴吳相忘抬著擔架,好幾次差點摔倒。
也有好幾次牛鼻子老道都差點被從擔架上甩下來。
一開始他們是順著趕屍匠留下的腳步走,可漸漸的,趕屍匠的腳印也完全消失。
在這又濕又滑又難走的深山老林裡,白浪不知道趕屍匠是如何帶著八具屍體離開的。
或許,這就是他能成為趕屍匠的原因吧,他自有他的辦法。
趕屍匠的腳印完全消失後,白浪他們不得不又將希望全部寄托在牛鼻子老道的身上。
而牛鼻子老道又不得不又拿出了他的羅盤。
他趴在擔架上,不停的撥弄著他的羅盤,然後給幾人指路。
“走這邊,對,沒錯,就往這個方向走……”
“對對對,一直往這邊走就是了。”
“你們可要注意腳下哈,彆把本道長摔下來了,本道長摔了沒關係,把本道長的這個羅盤摔了的話,那可就真的完了,彆說去苗疆了,但時候就算想折返回去都難。”
苟富貴說道:“牛鼻子老道,我還以為你真的知道去往苗疆的路,敢情你全靠猜啊。”
“什麼叫敢情全靠猜啊,本道長這不是在給你們找路嗎?”
“你這也叫找路嗎?拿這個破羅盤轉來轉去,你那玩意兒真的有用嗎?”
被苟富貴質疑,牛鼻子老道也不生氣,反而得意的說道:“你可彆小瞧了本道長的這個小小的羅盤,它的用處可大了。”
“能有什麼用?”
“小子,聽過尋龍分金嗎?”
“不就盜墓嗎?”
“對咯,你想想,盜墓是不是得先知道墓在哪?想要知道墓在哪是不是得用到本道長手中的這個羅盤?你說它是個破玩意兒,但你知道有多少人求著本道長撥弄著破玩意兒嗎?”
苟富貴不屑的道:“切,得了吧你,就你?”
“咋滴?不信啊?正所謂尋龍千萬看纏山,一衝纏是一重關。關門若有千重鎖,定有王侯居此間。本道長走過南,闖過北,幫人點過的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