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這人皮糙肉厚,墨夤的身影一陣閃爍來到了國師的身前。
隻見他以雙手著地,馬上一個撐地挺身結結實實在國師下巴上踹了一腳。
“噗!”
國師噴口老血,連帶出幾顆牙。
這一腳墨夤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威力可想而知。
有強迫症的墨夤緊接著又是一個飛踢,一腳踢在了國師的左臉上。
受不住力倒飛出去的國師在空中嘔出一口汙血後,竟直接掉到地上倒地不起。
“站起來啊老登,這就腎虛了?”
墨夤落到國師跟前,俯身嘲笑道。
“噶……啊……額……”
匍匐在地上掙紮的國師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怎麼?是不是『恩典』失靈了?在奇怪自己的傷口為什麼轉移不了?”
“嗬嗬,你太托大了。如果在剛開始時就轉移傷痛,興許還能在發現事情蹊蹺後逃走。可你偏偏要給我大玩艾斯愛慕,這下還真讓你爽到了。”
墨夤冷冷道。
國師:“你……怎麼斬斷……咳!!”
“你猜啊,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一臉笑意的墨夤說著往後退一步,生怕國師這口老血濺到自己。
恢複些許力氣的國師惡狠狠看向獵妖盟剩下的獵妖師,特彆是門清和徐三斧。
“你們……等什麼……殺!!!”
伏地掙紮的國師命令道。
見眾人都沒有動,門清和徐三斧互相看了一眼後朝著墨夤襲來。
墨夤沒有慣著他倆,以靈魂衝擊把兩人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好了,現在該你了。”
說話間,一把骨製匕首被墨夤握在手中。
“大荒南山經,鹿吳之山滂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音,是食人。”
“這蠱雕啖惡人,惡邪汙穢之氣經年累於其骨。染其毒者痛苦萬分,五臟俱焚。小的這就讓國師大人好好爽一爽。”
墨夤說完,在國師驚恐萬分的目光中把蠱雕骨刀送進了國師的心口。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劇痛讓國師這種硬骨頭都忍不住大喊大叫起來。
墨夤見此特地捂住他的嘴,美其名曰不讓國師擾民。
過了一會兒,墨夤看著國師好像停止了掙紮便放開了他的嘴。
“沒想到吧,我的心臟長在左邊。等我脫困,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意識回歸一些的國師放出狠話,順便給墨夤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墨夤沒有慣著他,以靈力凍結血沫後往反方向打回。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