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今見了白玉京已經恢複原樣,你們也安然無恙就行。多的我不能說,畢竟是天機。”
“大荒是每個人的大荒,是數以萬計生靈的大荒。在其位者謀其職,望你們今後能在大荒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為大家生存的這片天地儘一份力。”
墨夤拍拍白亦的肩膀,鄭重說道。
“話說你當初是怎麼被柳如洇迷得神魂顛倒的啊?”
墨夤拉過白亦笑道。
白亦:“咱能不提這茬嗎?”
閒聊一會兒,墨夤欲轉身告辭。
白洛河說白玉京永遠都是墨夤的家,隨時歡迎他回家。
臨末了,墨夤和他們要了一大袋金子說是勞動報酬。
白亦和白洛河兩人麵麵相覷,說要錢沒有,爛命一條。
……
出了白玉京,阿玄把墨夤拉到暗處,偷偷摸摸不知道想乾什麼。
隻見他拉過墨夤的手,把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然後戴到了墨夤的無名指上。
“我看你那破袋子也裝不了多少東西,索性這戒指就送你了。這個空間法器陪伴了我幾千年的歲月,是阿娘給我的,你可彆弄丟了!”
阿玄小聲貼著墨夤耳邊小聲說道。
從他口中呼出的溫熱氣息掠過墨夤白皙的脖頸,激得他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那麼珍貴你還把他給我啊,不知道我是馬大哈嗎?另外,你知道無名指上的戒指是什麼含義嗎?”
墨夤看著一臉笑意的阿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山海篆在你身上那麼久了都不見丟,也不至於把我戒指弄丟吧?而且這戒指不是想戴哪隻手就戴哪隻嗎,難不成這還能有講究?”
阿玄瞪著懵懂的雙眼,無辜且呆萌。
無話可說的墨夤捂著額頭,隻覺得有些頭痛。
墨夤問他接下來想去哪裡?阿玄說他倒反天罡。
“是你接的爛攤子,又不是我。怎麼兄弟倒還問起我來了?”
阿玄變回小白狐,一頭紮進了墨夤懷裡。
“你變成毛絨玩具什麼意思,罷工還是造反?”
墨夤提溜起阿玄,彈指神通蓄勢待發。
“瞧瞧,把我當牛做馬那麼久,現在要自己走路就推三阻四,還要來威脅我?跟著你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有種你等我變回人形的時候彈啊,慫蛋!”
阿玄歪過頭,滿不在乎道。
墨夤低低罵了他一聲邊台,便把他塞回了衣襟裡。
“想讓我走路?門都沒有!”
說完,墨夤拿出白玉簡平鋪在地上。
隨著他幾聲變大變大地呼喊,玉簡真就大成了一張可容納兩人的玉席。
心滿意足的墨夤坐上玉簡,朝著南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