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一直忙活到了好久。
直到月上高天,有些不耐煩的某人直接用火龍掃蕩河麵,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全燒了。
看著河麵上遊動的一黑一白兩條火龍,阿玄直接把手裡僅剩的兩盞燈塞到墨夤手上。
“你怎麼一棒打活,萬一有人的願望很邪惡呢?”
狐狸苦笑。
其實墨夤和火龍的視野可以共享,他這麼做很有分寸,也很有把握。
“那就要怪哥了。誰叫你動作那麼慢,跟沒吃飯一樣?還是說哥最近縱欲過度,手抖腳抖,四肢無力了?”
老司機墨夤上線。
啪!
氣急敗壞的狐狸把燈一扔,直接把口出狂言的某人推倒壓到身下。
“我是不是腎虛不是靠老弟嘴說的,要實際體驗一下呢!”
不懷好意的狐狸眼中火光大盛。
“你放開……”
墨夤想推開這個傻大個,豈料手剛碰到狐狸的肩膀就被他的體溫燙到了。
阿玄灼熱的吐息撩在他鎖骨處,墨夤雞皮疙瘩頓起。
不僅如此,墨夤餘光中還瞟到了這死狐狸某處明顯凸起。
“這……是人嗎……”
沒見過這架勢的某人瞬間紅臉,尷尬得動也不敢動。
“兄弟你好香啊!”
調皮的阿玄親了一下墨夤的鎖骨。
嗖的一下,無地自容的純情小青年散作星光跑了。
“嘖,到嘴的鴨子飛了。”
意猶未儘的狐狸舔了舔嘴唇,縱身躍入冰冷的河水裡降溫去了。
等到他再次浮出水麵時,墨夤正在河邊仰頭看星空。
“喂!看到本大爺泡水裡也不知道拉一把?”
阿玄喊道。
無奈的墨夤隻得引動水流把死狐狸推向岸邊。
“那麼大個人了還玩水,幼不幼稚啊你!”
墨夤用靈力把眼前這個落湯狐狸烘乾,防止他像之前一樣甩自己一身水。
“幼不幼稚老弟可以親自來試一試!”
麵露奸笑的阿玄說著,眼神瞟向某處。
“老流氓!”
卑從心中起的某人低低罵了一句。
“忘了問你了,鹿蜀那邊情況如何?”
回歸正題的墨夤問道。
“都完事了,藥到病除。那個炸……藥還剩了好多,我全留在鹿蜀那裡了。對了,小朋友們已經被鳳明他們接回了丹穴山。”
阿玄抱住墨夤,想把這人身上那十分舒服的氣味蹭到自己身上。
對此墨夤表示離自己遠點,他可不想身上一股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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