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霍去病好奇的伸手接過。
“哇哈哈，一種酸牛奶。”
周飛隨口說道，自己也拿了一瓶，管子一插，立即喝了起來。
“酸牛奶？牛的奶也能喝的嗎？”
霍去病聽得將信將疑，不過看著周飛喝得痛快，看著非常好喝的樣子，他也有樣學樣的把塑料管往瓶口一插。
噗嗤！
一聲清響，塑料管插入了瓶子裡。
霍去病對嘴一吸，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彌漫了整個口腔。
霍去病“嘶”了一聲，差點吐出來，這種味道太刺激了。
幸好他做了心理準備，這才沒把到嘴的酸奶吐出去，而是含在嘴裡品味了一會，然後慢慢的下咽。
又過了一會，霍去病才接受了酸奶的味道，然後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還彆說，這東西的滋味挺不錯的，好喝！”
說完，猛吸了起來。
周飛還在慢慢品味的時候，霍去病一瓶已經喝完了，手一抬，空瓶子準確無誤的丟入了茶幾旁邊的垃圾桶內，然後伸向了周飛：“再來一瓶。”
“……”
周飛無言以對，隨後朝酸奶箱子那邊給了個眼神，說道：“要喝自己去拿。”
霍去病嘻嘻一笑，趕緊蹲下身去拿第二瓶。
一連喝了三瓶，一邊喝，霍去病一邊繼續看《漢武大帝》。
似乎是酸酸甜甜的牛奶帶來的好心情，再看《漢武大帝》，雖然自己已經沒有了，但霍去病的心情平靜了很多，思考的東西也更多。
“一正一奇，我就是姨父希望的那個奇！”
看著李陵失敗投降，看著李廣利損兵折將，霍去病喃喃自語了起來。
他不想說李陵、李廣利這些後輩的能力如何，畢竟每個人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但是，自打他驟然去世之後，大漢對於匈奴的戰爭的確陷入了低迷，再也沒有了大勝。
看得出來，要對付匈奴，還得他這把尖刀。
不過，霍去病看得更深了一點，他這柄尖刀固然鋒利，但他舅舅衛青卻是大漢軍隊的定海神針。
衛青是正，堂堂正正的正，打仗立於不敗之地，然後才考慮取勝，這才是正確的用兵之道。
他霍去病是尖刀，是兵法中的出奇不意，固然戰果輝煌，但自身損失也極大。
他自己英年早逝就不說了，他帶領的軍隊也是死傷慘重，每次千裡穿插大奔襲之後都是折損十之六七！
奇，不可常用，不是兵法正道。
當然，折損大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奇”這種兵法很難用，用不好就是死。
古往今來，沒幾個將領用得好“奇”這個字，太多東施效顰，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僅沒打敗敵人，反而被敵人所打敗。
李廣利，李陵……這些後輩的失敗，就在於這一點。
“你這說法挺有意思的。”
周飛聽著霍去病的自言自語，再次若有所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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