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還山就問那男子姓甚名誰,想著給家裡人遞一封信,讓人來接,那男子卻一問三不知,隻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沒有辦法,隻能在許家住了下來。
但是這樣沒名沒份的也不是個辦法,自從許孚遠死了之後,兩老大受打擊,這男子文文靜靜的,平常也會幫忙做些事,時常都會坐在院子裡讀書,讓他們看見他就像許孚遠還活著一樣。
許疏桐因為袁家的事情,已經失了名聲和清白,好人家也不會娶她,婚事就這樣耽擱了。
許還山便尋了那男子說起許疏桐的事情,隻要他不嫌棄,同她成親之後,就算是許家的人了。
沒想到那男子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倒是讓他們十分驚喜。
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許家也不準備大操大辦,低調行事,到時候請相熟的人來喝幾杯就行了。
八狗也替許疏桐高興:“到時候我一定要去喝喜酒。”
“你肯定是要來的。”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南山觀去,到了門口,發現廣寧子果然還在。
八狗向許疏桐解釋道:“這老道要見姑娘,姑娘還在睡覺。”
許疏桐點了點頭,從食盒裡拿出了一塊用油紙包著的油餅遞給廣寧子:“熱的,您趁熱吃。”
“多謝!”廣寧子接過油餅的手一滯,看著許疏桐進了南山觀,盯著她的背影瞧了瞧,若有所思。
等許疏桐和八狗去了後院,隻見懷夕的臥房門已經開了,她正在和人說話:“我在睡覺,你為什麼一直抓門,不能抓門知道嗎?還有,不許在地上爬,站起來走路。”
八狗一聽這動靜,忙道一聲完了,趕緊跑了進去:“從從,走,跟我出去。”
果然就見從從在地上打滾。
懷夕沒有辦法,衝著魅喊了一聲:“想辦法帶他出去。”
魅突然朝著從從吐了一口氣,從從就乖乖地跟著她出去了。
懷夕沒有睡好,臉色有些不好。
許疏桐拎著食盒走了進來:“既然醒了,就吃點東西吧,帶了你愛吃的甜豆花。”
見到許疏桐,懷夕的臉色也好了一些:“舅父舅母都還好吧?”
許疏桐一邊把食盒裡的吃食拿出來,一邊說道:“挺好的,他們有些想你,說是等你有空了,回去一趟。”
懷夕本來準備伸手拿湯匙吃豆花,突然臉色大變,一把抓過許疏桐的手腕,目光沉沉:“你身上怎麼有妖氣?”
許疏桐嚇了一跳,臉色慘白:“妖氣?”
懷夕手指點上許疏桐的眉心,她身上的妖氣這才散掉,若是凡人沾上了妖氣,身上的陽氣會被壓製,要麼黴運纏身,要麼身體變差:“最近可是遇到了什麼陌生人?”
“陌生人?”許疏桐神色複雜,身子有些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太冷了,還是因為害怕:“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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