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這樣的場景經常上演,張時風和王建國早就習以為常了。
兩人連忙過去拉住周雲飛。
王建國小聲說道:“不是告訴你要沉住氣嘛,這事兒得慢慢商量,你是不是又提安丁山了?”
周雲飛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咬牙切齒:“提了又怎樣?
難道那是個不能提的炸彈,一提就爆炸?”他雙眼緊緊盯著孫周周。
孫周周梗著脖子,毫不示弱:“就是不能提!你就是不能和定山哥比,你連給定山哥提鞋都不配!”
周雲飛氣得雙眼通紅:“他就那麼好?所以你為了他連生死都不顧,非得去f國,是不是?”
“對,我必須得去!”孫周周斬釘截鐵地回應。
周雲飛怒視著孫周周,氣得渾身發抖。
孫周周卻不再理會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朝著門外喊道:“服務員,上菜!再拿幾瓶酒來!”
原本站在門口的服務員,聽到房間裡激烈的爭吵聲,早就識趣地躲到了走廊外麵。
聽到孫周周的吩咐,連忙應了一聲,跑去後廚傳達。
他們這次吃飯的地方還是那家私菜館,孫周周是這裡的常客,大廚都清楚她的口味喜好。
而且孫周周常年在這家私菜館存著各種好酒。
沒一會兒,菜和酒就都被端上了桌。王建國和張時風還在一旁不停地勸著周雲飛。
林言心則在孫周周身邊輕聲勸說:“你明知道雲飛愛你愛得死心塌地,乾嘛又拿安丁山來氣他呢?
我還不知道你和安丁山根本沒什麼關係。”
孫周周看著還站在對麵怒目而視的周雲飛,冷冷地說:“你都看得出來,他卻看不出來。
他那心眼兒跟針鼻兒似的,我但凡跟個男人多說一句話,他就胡思亂想。
我能怎麼辦?
難道把他腦仁兒挖出來,往裡麵多塞點兒核桃?
哼!”
孫周周氣得雙手抱肩,重重地靠在椅背上,臉頰因為盛怒而漲得緋紅,恰似天邊被火燒透的雲霞。
那股子憤怒仿佛要從她的每一個毛孔中噴薄而出。
周雲飛聽孫周周這般數落,剛剛還熊熊燃燒的怒火竟莫名地被澆滅了幾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伸手拉過身旁的凳子,緩緩坐下,動作裡帶著些許無奈與疲憊。
張時風和王建國見周雲飛終於安靜下來,也如釋重負,一左一右穩穩地坐在他身旁。
張時風率先和林言心打起了招呼,臉上掛著熱忱的笑容:“言心,這次你們林氏集團可真是大放異彩啊!
居然出資50,而且是毫無保留地貢獻出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簡直就是一場商業與家國情懷交織的壯舉!”
林言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謙遜而淡然的微笑。
語氣平和地說道:“國家正處在困難時期,我們手裡恰好有些資金,與其讓它們躺在賬戶裡沉睡,不如拿出來為國家出份力。
這不過是我們應儘的責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