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陸母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到陸父的時候,心裡像揣了隻小兔子,怦怦直跳。
那種少女懷春的感覺又湧上心頭。
她眼神直勾勾的,毫不客氣地抓住男子的手,緊緊握著,怎麼也不鬆開。
那男子也不抗拒,任由陸母拉著,把她帶到了一個圓桌前。
然後才稍微用了點兒巧勁兒,從陸母手中掙脫出自己的大手。
朝著陸母微微點頭示意,退回到了門口的位置。
陸母的視線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男子。
即使馮金牛已經開始給她介紹在座的其他三位夫人,她也隻是心不在焉敷衍的點點頭。
完全沒注意到那三人眼神之間意味深長的交彙。
李竹心就坐在陸母對麵,把陸母那副醜惡的嘴臉、貪婪的眼神全都看在了眼裡。
她心裡的恨意像熊熊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李竹心怎麼想不到,就是這麼一個粗俗、下賤的女人,前世竟然敢把自己那可愛的寶貝女兒折磨成那樣,甚至逼得女兒跳河自儘。
李竹心恨得咬牙切齒,可臉上卻還帶著一派淡定從容的笑容,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她笑著和陸母打招呼:“聽說陸太太很善於推牌九,我剛學會,最近這段時間總想著玩,不如陸太太教我?”
陸母年輕時就熱衷於各種牌類遊戲,打麻將、玩葉子牌、推牌九,樣樣精通,哪一樣都能拿得出手。
剛才聽介紹,知道坐在自己對麵的居然是x國理氏集團的董事長。
她雖然詫異對方這樣的身份怎麼會和她們這些沒有實權的家庭婦女坐在一起。
但聽李竹心這麼一說,心裡就明白了。
剛學會打牌九的人,不就是又菜又愛玩嘛。
於是笑著說道:“我也隻是平時玩玩,倒也不算很老練,不如就陪李總玩上兩把。”
李竹心說:“那陸太太可不要嫌我打得不好,不儘興,一會兒不玩兒了。”
“不會,不會,我隻要腰不疼,一會兒玩兒到幾點都行,隻要李董高興。”陸母滿臉堆笑。
李竹心笑著朝剛才將陸母引到座位上的男子一招手,那男子立馬聽話地走了過來。
李竹心說道:“陸太太的腰不好,你在旁邊兒照顧著點兒。”
剛才陸母一直眼巴巴地盯著那男人,可那男人卻連一個正眼都沒給她。
這會兒李竹心一招手,那男人就老老實實站在了陸母身邊。
一會兒幫她倒茶,一會兒給她遞水果,一會兒又服侍她吃蛋糕。
見陸母晃動著脖子,就輕柔地給她按摩頸肩。
等見陸母揉腰,又馬上溫柔地在她腰後揉上幾把。
陸母的心思哪還在打牌上,整個人的心思都被身旁這個男人給勾走了。
眼睛時不時地就往他身上瞟兩眼,牌都打得心不在焉。
大家一直鏖戰到淩晨2點,賭桌上籌碼碰撞的脆響在李竹心耳中漸漸變得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