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有些詫異,“她有船?”
陸青山點了點頭,“聽她那意思,就是平時幫人在這附近幾個國家來回偷渡的。
手底下有十幾艘船。
咱們來的也算湊巧,今天晚上正好有一艘要去華國。
而且她能直接把咱們送到島城。”
夜鶯聞言眉頭緊蹙,沒再理他,扭身兒倒是問酒保阿四,“這島上誰的船最多,最可靠,我們想去華國。”
阿四朝著樓梯口的阿妹瞥了一眼,努了努嘴兒,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阿妹順著幾人的視線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這次倒沒有湊近他們,而是扶著樓梯欄杆兒對著陸青山拋了個媚眼兒,“帥哥,晚上2號碼頭不見不散。”
說完毫不留戀的扭身離開了小旅館。
夜鶯讓阿豹定了兩個房間,隨即領著他們就上了樓。
等進到其中一個房間的時候,她關上門對阿豹說道:“你下去打探消息,看有沒有其他的船。”
陸青山急了,“不是說好坐阿妹的船嗎?怎麼還要找其他船?”
夜鶯哼了一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扭頭又對阿虎說道:“還按之前的計劃,你去找一下阿米拉,最好還坐他的船。”
阿虎和阿豹站起來離開了。
陸青山有些氣憤的對著夜鶯吼道:“你這女人到底怎麼想的?
我都已經找到船了,你怎麼不用?
剛才那阿妹說著華語,明顯就是我們華國人,隻有我們華國人是最可信的。”
夜鶯從兜兒從腰裡掏出槍,啪的扣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他,“隻有槍是最可信的。”
陸青山慌了神兒,沒有再言語,又像個烏龜似的,整個人縮回了殼裡。
夜鶯鄙夷的收回視線,把槍也收了起來,沒有再理會他。
海島那邊,這幾天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
林教授和李竹心帶著孩子們周一早上一大早就離開了。
隻有林言心留在了大院兒,人一下子就閒了下來。
吳萍也沒有回省城,在招待所住了下來。
每天都來找林言心、劉秀英、張素芬、李秋池她們聊天、趕海。
這幾天,大家的話題都在小張醫生身上。大家都想不明白,小張醫生怎麼就守著那個大渣男舍不得離婚呢?
小張醫生從那天起也沒去上班,請張醫生幫忙向單位請了假,一直住在張醫生家。
短短幾天的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兒。
馬紅看在眼裡,心疼不已,每天想方設法哄她開心,給她做好吃的。
這天一大早,馬紅就起來做飯,砂鍋裡燉著小張醫生最喜歡吃的海蠣粥。
她剛把早飯做好,從廚房裡出來,就見孟科長和張醫生站在自家院兒裡,大眼兒瞪著小眼兒。
她手裡端著一盆水,是剛才洗菜攢下來的。
她以前在老家節儉慣了,就算是淘菜水也舍不得隨意倒掉,總是留下來澆菜地。
來到大院兒這習慣也沒改,不僅在自家院兒裡開辟了一小塊兒菜地,而且每天的洗菜水也都用來澆地。
這會兒看到孟科長,馬紅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端起手裡的盆兒,朝著他身上潑了過去!
孟科長倉促往旁邊一躲,可半截褲腿和鞋還是被潑濕了。
"瘋婆子!"孟科長嫌棄的甩了甩褲腿,"潑婦也得講個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