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烈士子女的身份,大家一直對她多有照顧。
特彆是張部長,覺得作為老戰友,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她。
這兩天哪怕心中再氣憤不已,也從未說過她一句重話。
現在見孫曉曉又被自己誤傷,張部長心中滿是內疚,他連忙蹲在孫曉曉麵前,語氣輕柔地說道:“曉曉,對不起。
伯伯剛才沒有看見你站在身後,誤傷了你,趕快站起來,先看看鼻子怎麼樣了。”
孫曉曉惡狠狠地瞪著張部長,眼中滿是怨恨:“我不站起來,你讓我站起來就站起來了?
你說打我就打我,現在又讓我站起來,你是不是想把這件事兒給糊弄過去?
門兒都沒有,你總得給我個交代,我才能站起來!”
張部長連忙點頭,臉上堆滿了歉意:“行,行行,好孩子,這事兒怪伯伯,你說,你說什麼伯伯都答應你。”
孫曉曉一聽,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立馬指著金琳琳:“那行,你讓那女人和建設哥離婚。
讓她帶著孩子,一分錢不能拿,滾出張家,從此以後不能糾纏建設哥!
還必須同意我和建設哥結婚,結了婚後我不想和你們住在一起,也不想住在他們之前的房子,你們還要給我買一套樓房!
對了,我還要汽車,她金琳琳都有汽車開著,我也要!
哦,還有彩禮一分不能少,必須得有三金!
結婚以後不能要求我上班,也不能要求我生孩子。
我吃不了上班的苦,更不願意生孩子,那女人一生孩子就變老變醜了!”
她像連珠炮一樣,不停地提出各種無理要求,臉上的表情貪婪而又囂張。
在場眾人聽著她的話,眉頭都緊緊地皺了起來,眼神中滿是震驚與不滿。
特彆是張建設,他隻覺得自己像是踩進了泥潭,怎麼就招惹上孫曉曉這麼一個“神經病”了。
這會兒湯臣抱著他的勁也小了些,他用力掙脫開,怒氣衝衝地走到孫曉曉麵前,一把拽起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娘們兒是不是瘋了,誰說要和你結婚了?
誰說要離婚了?
當初也是你上趕著要和我睡覺的,不是老子要找的你!
再說了你又不是什麼大姑娘,以前也不知道和多少人睡過了,這會兒倒是賴上我了?
是看我有錢?還是看我爸有權?
我告訴你,我就是再有錢,我一分錢也不給你花。
我爸你更彆指望了,這麼多年我都沒從他這兒沾一點兒光!”
孫曉曉被拽得頭皮生疼,她拚命地拍打著張建設的手,聲嘶力竭地喊道:“你放開我……
你放屁,你就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從來沒有跟過其他男人!”
張部長也趕緊去拽張建設的手,焦急地說道:“你鬆開手,有話好好說。”
然後又回過頭,安慰孫曉曉:“曉曉好孩子,剛才那些事兒伯伯暫時不能答應你,其他的要求可以。
等你爸爸來了我們再具體的商量。
建設既然欺負了你,我不會輕饒他,好孩子,地上涼,還是站起來坐在凳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