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心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目光,義正辭嚴地說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們家做都能做出來,難道還怕彆人說?
難道不是你父母為了貪墨我爸媽的錢,而把我小小年紀就丟棄在火車站嗎?
要不是因為你父親貪汙國家財產,竊取國家機密,又怎會被抓到監獄?
至於你媽媽,那是她自己改造不好,瘋掉的,跟彆人有什麼關係?”
她說著,雙手抱臂,眼神輕蔑地上下打量了一眼林雲可,“你剛才確實和那秦昊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卿卿我我。
你敢說你們兩個人是夫妻嗎?
就算是夫妻,也不會像你們這個樣子吧!”
周圍的群眾聽聞此言,頓時炸開了鍋。
大家紛紛交頭接耳,對著林雲可指指點點,各種議論聲如同一把把利刃,紮得林雲可無地自容。
她的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廟裡的主持終於得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
主持身披一襲灰色僧袍,麵容慈善祥和,眼神中透著看透世事的深邃,一看就是宅心仁厚、道法修行高深的方丈。
他緩步走來,袈裟下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未等開口,周身便散發著一種讓人不自覺平靜下來的氣場。
其實在來之前,主持就已經對事情的大致原委有所耳聞。
他雙手合十,麵向林雲可和秦昊,口中輕念“阿彌陀佛”,聲音低沉而溫和,緩緩說道:“兩位施主,佛門乃清淨之地,在此失儀,還請速速離開吧。”
林雲可頓時柳眉倒豎,情緒激動得滿臉漲紅,扯著嗓子喊道:“難道您沒看見我們是被她們欺負了嗎?”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癱坐在地上的秦昊,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您看看他,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此刻的秦昊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瞥了一下主持,又憤憤的低下了頭。
主持卻依舊神色淡然,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語氣平靜得如同古井無波的湖水:“有因必有果,還請二位施主速速離開。”
他的話語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言心則顯得沉穩許多,她朝著遠處的張大山輕輕一抬手,動作優雅而果斷。
張大山心領神會,立刻放開了秦昊的兩名保鏢。
那兩名保鏢揉著被製得發麻的胳膊,如獲大赦般,連忙跑到秦昊身旁。
他們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架起秦昊,看都沒看林雲可一眼,便匆匆朝著寺廟外走去。
林雲可見狀,狠狠瞪了林言心兩眼,滿臉不甘,卻也隻能跺了跺腳,跟在秦昊等人身後離開了。
主持見鬨事的人終於離去,再次雙手合十,對著眾人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隨後邁著悠然的步伐,緩緩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寺廟的回廊深處。
這場風波,並未影響林言心她們幾人的遊玩興致。
從寺廟出來後,眾人便興致勃勃地前往後山。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欣賞著山間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