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喬陰著一張臉,快步進了院子,反手將院門給扣上,大踏步地進了房間。
剛才沈清梨進門的時候看見林雲可正在被林言心欺負,她連門兒都沒顧得上關,聲音才會傳出那麼遠。
林遠喬走進房間,關上門,才冷眼望著屋裡的三個女人,語氣冰冷:“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兒?我離老遠就聽見你們的吵鬨聲!”
林言心聳了一下肩,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林副局長,想來是聽錯了,我可沒有吵鬨。”
林遠喬看著林言心,眼神中俱是不滿:“你叫我什麼?”
“林副局長呀,錯了嗎?”林言心挑了挑眉,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是你爸爸,有你這麼稱呼自己爸爸的嗎?”林遠喬提高了聲音,語氣中充滿了責備。
林言心勾唇露出一抹諷刺的笑來,“你真是我爸爸?”
“如假包換,你不信你問你媽!”林遠喬斬釘截鐵地說道。
沈清梨在一旁連連點頭,“沒錯,我們就是你的親父母,你看看你做的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說完,她扭頭對著林遠喬說道,“遠喬,她從小沒有在咱們身邊,這孩子已經毫無教養了。
我建議你今天晚上請出家法來好好的懲治一下她。
如果在家裡不好好教育她,等將來進入社會或者嫁到婆家是會被他們看不起,受欺負的。”
她說著,悠悠地歎了口氣,“我知道你舍不得,可咱們在家不論怎麼打怎麼罵,她都是咱們手心裡的肉,也不可能是真打真罵。
可若真是進到社會受到了社會的摔打,那時候這孩子就真的廢了。”
她說完,指著自己的右臉,“你看,她今天又打了我一巴掌,我這臉都快腫成發麵饅頭了。”
接著又把林雲可推到前邊,“你看看,她把雲可的頭發拽下來多少,孩子明天還得去上班,這樣她怎麼出的去門!”
林遠喬看著沈清梨和林雲可母女,氣得心口亂跳。
回頭怒視著林言心,“這都是你打的?”
林言心點頭,還不忘解釋:“沒錯,是我打的,但是她們先動的手,我這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就把她們打的這麼慘?她們可是你媽媽和你姐姐!
這事若是傳出去,將來你怎麼在社會上立足,怎麼在陸家立足?
難道你想讓大家戳著你脊梁骨,說你是個不孝順,沒有教養的人嗎?
我看你媽媽剛才說的很對,與其等你進入社會,受到社會的摔打,去了陸家被陸家人看不起。
不如趁著你在家這幾天我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林遠喬說完,快速走到桌子旁,從抽屜裡拿出一根戒尺。
根本沒有給林言心反抗的機會,朝著她快走兩步,高高舉起戒尺,用力地揮了下去。
林言心看著他走過來就已經接連地退了幾步。
她在揍沈清梨和林雲可的時候打得行雲流水,但這副身體畢竟沒有經過鍛煉,也沒有什麼武功基礎,唯一有的隻是對那母女的一腔恨勁。
再加上沈清梨和林雲可更是什麼苦都沒受過,平時乾的最重的活估計就是掃掃地,洗洗衣服,做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