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烏鎮遊玩一天,可謂是中規中矩的遊客。
晚上回到彆墅裡,這才是在家裡真正的模樣呢!
劉試試拿著洗好的酒杯,放在茶幾上,靠著楚清坐在了沙發上,笑眯眯的說道:
“楚清姐,這裡就是你當初耀武揚威的地方啊?”
“誰耀武揚威了,我才沒有呢!”
楚清嬌嗔的瞪著劉試試,呲著門牙,一副你再說,我就給你放點血的架勢。
這事倒是也怨不得劉試試笑話楚清!
隻是有一次在家裡的時候,楚清酒後吹牛,把自己在杭城彆墅裡,騎在張良身上巡視彆墅的那一段給說了出來。
就連把衣服脫了,充當吸血鬼的橋段,也是一字不差的給宣講了出來。
所以,劉試試也是到了這裡,才想起了楚清的小插曲。
這會說出來,還真就怪不得劉試試了。
梁思雅嘴角上翹,笑得連倒酒的手都在顫抖。
張良看到女人都笑得成了這個樣子,隻好伸接過了梁思雅手裡的酒瓶。
挨個斟滿後,然後對坐在身邊的劉試試問道:“你也喝滿杯嗎?”
劉試試點頭道:“嗯,人家在家裡都喝滿杯了,你還要問!”
這句嬌嗔的話語,倒讓張良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三個人晚上回來喝點紅酒,誰都知道什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張良都覺得自己這話,不是畫蛇添足,還能是什麼呢!
“我這不是怕你喝多了,睡著了嗎!”
張良的狡辯,讓楚清笑得都停不下來了。
梁思雅比楚清好一些,雖然知道自己老公的心思,但還是強忍著笑意。
絕美的俏臉上露出淺淺的酒窩,端起酒杯輕聲說道:“今天是試試第一次來到這個家,我們為試試的到來乾了這一杯!”
紅酒很有些年頭了,入口有股可澀的味道。
“真不好喝!”劉試試吐著小舌頭,趕緊端起茶喝了一口。
張良現在已經習慣了紅酒的苦澀,看著劉試試的模樣,笑著說道。
“我都是跟思雅學會的辨彆酒的年份。”
然後張良又抿了一大口,在嘴裡回味了一陣,看著梁思雅問道。
“思雅,這酒超過二十年了吧?“
梁思雅看著張良直笑,“老公,看你這架勢,酒應該是三十年的窖藏了。
隻是可惜了,我品出來的,隻有十二年!”
“哈,哈哈,”梁思雅的話,讓劉試試和楚清倆人笑得合不攏嘴了。
“老公,思雅的意思是說你裝的真像啊!”
楚清忽然用腳尖勾住張良的小腿,染著車厘子色的小腳指甲紫的是那麼的耀眼。
"老公,你的厲害我們都是知道的,倒沒見你對酒也這麼懂行呢!"
劉試試特意將"懂行"兩個字咬得纏綿婉轉,微微泛紅的耳尖都帶著劉試試的笑意。
水晶吊燈的光暈裡,梁思雅傾身抽走張良的酒杯。
“老公,我去拿30年的紅酒。”
張良對於紅酒文化也就是一知半解,所有的知識,都是來源於梁思雅這個師傅。
看著梁思雅新啟開的紅酒,張良有些個悻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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