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思雅滿臉嗔怪地瞪著自己,眉梢間卻藏不住那抹靈動的嬌羞,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似有若無的俏皮,那模樣鮮活又嬌媚,像顆剛剝開糖紙的蜜餞,甜得人心尖發顫。張良隻覺得心頭那點殘存的顧慮瞬間煙消雲散,腳步不由自主地朝她走近,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觸到她微涼的肌膚,眼底漾開溫柔的笑意。
“怎麼還瞪我?”張良的聲音放得很輕,帶著幾分哄勸的意味,“剛才不是還說想嘗嘗我泡的茶嗎?”
梁思雅非但沒有掙開他的手,反而順勢往他肩頭靠了靠,發絲掃過他的脖頸,帶著淡淡的馨香。她仰頭看他,聲音軟得像團棉花:“誰讓你動作那麼慢,我都等半天了。”話裡帶著點小抱怨,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她的真實心情。張良笑著把她往身邊帶了帶,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他拿起桌上剛泡好的龍井,給她遞過一杯:“剛晾到溫乎,嘗嘗看,比上次那家茶館的怎麼樣?”
梁思雅接過茶杯,指尖碰了碰溫熱的杯壁,淺啜一口,眉眼瞬間舒展開來:“比那家好,你泡的茶總帶著股特彆的香。”她轉頭看向張良,眼神亮晶晶的,“以後家裡的茶都歸你泡好不好?”
“好啊。”張良爽快答應,看著她小口喝茶的模樣,隻覺得滿心都是安穩。兩人就著一盞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從最近看的電影聊到街邊新開的小吃店,偶爾相視一笑,空氣中滿是細碎又甜蜜的暖意。待梁思雅喝完茶,張良又陪她坐了會兒,眼看時間不早,想起許久未見的張鈞寧還在房間裡,便輕聲跟她道彆:“我去看看寧姐,她今天剛回來,估計累壞了。”
梁思雅點點頭,幫他理了理衣領:“去吧,記得彆吵到她休息。”
張良應了聲,輕手輕腳地走向張鈞寧的房間。推開門時,屋內隻亮著一盞嵌在天花板上的小夜燈,暖黃色的光線像一層薄紗,輕輕覆在床榻上。張鈞寧側躺著,長發隨意散落在枕間,幾縷發絲貼在臉頰,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她的眉頭微微舒展開,平日裡總帶著幾分乾練的臉龐,此刻卸下所有防備,顯得格外恬靜柔和,酒後淡淡的紅暈在臉頰上暈開,像抹了層淡淡的胭脂,格外動人。
張良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在床沿坐下,生怕驚擾了她。他凝視著張鈞寧的睡顏,心中滿是憐惜——她這些年在外地打拚,總是報喜不報憂,每次視頻通話都說自己一切安好,可眼底的疲憊卻騙不了人。這次好不容易回京城,本想好好跟她聊聊,沒想到她竟先睡著了。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她散落在臉頰的發絲,動作輕柔得像觸碰易碎的珍寶。張鈞寧的發絲柔軟順滑,劃過指尖時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味,那是她一直用的牌子,熟悉得讓張良心頭一暖。他的指尖順著發絲往下,輕輕碰了碰她的耳垂,她的耳垂溫熱,像顆小小的珍珠,觸感細膩。
或許是他的動作太過輕柔,張鈞寧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原本均勻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快要醒過來。張良正想收回手,給她蓋好被角,卻沒料到,下一秒,一雙白皙的玉足突然從被子裡伸出來,帶著一股巧勁朝他踹來——他毫無防備,身體向後一仰,穩穩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後背還輕輕磕了一下床腿。
“嘶——”張良揉了揉後背,又摸了摸胸口,抬頭看向床上的人,臉上滿是茫然與委屈。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張鈞寧,醒過來的第一反應竟是“動手”。
張鈞寧像是被這動靜徹底驚醒,猛地從床上坐起身,眼神還有些惺忪,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她下意識地抓起身旁的枕頭,緊緊抱在胸前,擋住自己單薄的睡裙,直到看清坐在地上的人是張良,那雙還帶著睡意的眼睛才瞬間清醒,迷茫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慌亂與歉意。
“老公?你怎麼在這裡?”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幾分難以置信,“我……我剛才是不是踹到你了?”
說著,她顧不上整理身上的睡裙,掀開被子就急忙下床,快步走到張良麵前蹲下。地板冰涼,她卻渾然不覺,伸手輕輕拉過張良的手,又想去摸他的胸口,聲音裡滿是急切:“你沒事吧?疼不疼?我剛才還以為是有人闖進來,純屬應激反應,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輕輕觸碰到張良的胸口,眼神裡的擔憂像潮水般湧來,讓張良瞬間覺得,剛才那點磕碰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他順勢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笑著調侃:“寧姐,你這反應速度也太快了,該不會偷偷報了跆拳道班,沒告訴我吧?剛才那一腳又快又準,差點把我踹得爬不起來。”
張鈞寧聞言,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泛著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手指輕輕絞著衣角:“哪有,就是以前出差遇到過幾次小意外,下意識就有了防備反應……都怪我,沒看清是你,讓你受委屈了。”
說話間,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裙,裙擺隻到大腿,肌膚大半暴露在空氣中,還被張良直白地看著。那份羞赧瞬間從臉頰蔓延到脖頸,她下意識地想往後退,想找件衣服披上,可剛起身,就被張良伸手攬住了腰。
他的手掌溫熱,覆在她的腰腹間,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張良的目光溫柔又熾熱,落在她的臉上,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都是夫妻,有什麼好害羞的?”
他的眼神太過專注,讓張鈞寧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像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臉頰燙得幾乎能煎熟雞蛋。她想躲開他的目光,可視線卻像被黏住了一樣,怎麼也移不開。沒等她想出該說些什麼,張良微微俯身,輕輕吻上了她的唇。
那吻很輕,帶著他身上淡淡的茶香,溫柔得像羽毛拂過心尖。張鈞寧的身體瞬間僵了一下,隨即就軟了下來,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裡。她的雙手下意識地環上張良的脖頸,指尖輕輕抓著他的衣領,慢慢回應著他的吻。唇齒相依間,她眼底漸漸蒙上一層水霧,滿是柔情與依賴,這些日子積壓的思念,仿佛都在這個吻裡找到了出口。
片刻後,張良才緩緩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寧姐,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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