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隕星閣,陸川在煉化了最後一種先天丙火靈氣之後,自己的混元五行體終於到達了小成。
隨後他又閉關調息了數天,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修煉速度比之以前有所提升,再將身心調整到最佳狀態之後,終於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今日,陸川在準備好築基需要的一切物品之後,便出了院門,禦使著《金芒遁光梭》化為一道金色殘影向著主峰而去。
片刻之後,陸川在一處閣樓前的平台上落了下來,這處閣樓位於主峰山腰處,四周雲霧繚繞,仿佛置身仙境。
這座閣樓竟然嵌入了山體之中,僅有一麵朝著外麵,整體由不知名的美玉打造而成,散發出溫潤的光芒,從遠處望去,閣樓仿佛是從山體中生長出來的一般,與山峰相互映襯,相得益彰。
它的牆壁由青石砌成,堅固而厚重,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陸川落下後,收起飛行法器,走近閣樓,可以看到它的大門敞開著,裡麵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門口的台階由石板鋪成,光滑而平整,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閣樓的正門上方懸掛著一塊牌匾,上麵鐫刻著三個古樸的大字——升仙閣。
此處乃是隕星閣為門人弟子準備的閉關靜室,這些靜室不光建立在主峰的靈脈之上,還在其內布置了數座聚靈陣。
此處地方還是他請教了那位張元正張師兄後才得知的,陸川站在台階下稍微打量了一番後,便沿著台階向內而去。
陸川在你穿過門樓之後,其閣樓內部並沒有那麼的金碧輝煌,隻是一處人工開鑿的洞窟,陸川沿著一條沒有標識的通道,一路直行了片刻後,終於抵達了一處石屋。
隻見一名身穿隕星閣製式道袍的年輕男子,正懶散地趴在一處粗糙的石桌上,嘴角微微上揚,發出均勻的呼呼聲,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夢境之中。
那身隕星閣製式道袍在昏暗的石屋光線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
陸川見狀,不由眉頭微皺,他緩緩抬起右手,運用起天眼術,眼中光芒一閃即逝,隨後略作查看。
這一眼之下,他便清晰地察覺到眼前之人竟有著煉氣十層的修為,心中不禁暗暗驚訝。
陸川沉吟片刻之後,便幾步走了前去,來到了石桌前,伸出右手,用力地敲了敲桌麵。
那咚咚之聲雖不算特彆響亮,但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清晰,瞬間便將沉睡中的年輕男子驚醒了過來。
年輕男子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緩緩抬起頭來,那眼神中還帶著濃濃的睡意,迷迷糊糊地打量著麵前的陸川。
他語氣略帶不快地說道:“誰啊,擾人清夢,咦,你乾什麼的?”那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煩躁,顯然是被突然吵醒而心生不悅。
陸川靜靜地看著年輕男子那迷糊的樣子,心中不由一陣無語。
但他也明白,此刻不是計較的時候,於是隨即便沒好氣地說道:“在下乃翠屏峰天傀真人門下弟子,今日前來此地,乃是想租借一下閉關靜室,希望這位師弟能夠行個方便,開一下門。”,
陸川眼見此人語氣不佳,當即便將自己的那位便宜師傅給搬了出來,順便也看看,能不能依仗著天傀真人的麵子,在租借閉關靜室的時候得一些特殊的照顧。
“天傀真人?陳師祖?”,年輕男子原本眼神還有些迷離、略顯模糊的年輕男子,當那如雷貫耳的“天傀真人”之名傳入耳畔之後。
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整個身軀猛地一震,那混沌的意識刹那間清晰起來,如同迷霧被撥開一般,瞬間清醒了過來。
隨後,年輕男子自上而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陸川,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之色。
接著那原本看似平靜的目光,瞬間變得充滿懷疑起來,他嘴角微微一瞥,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疑惑地開口道:“這位師兄倒是眼生得很啊,我在這宗門之中從未見過師兄,不知師兄貴姓,何時拜入陳師祖他老人家門下的?”
陸川聞言,自是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慮,心中自是了然對方的想法,當下也不願多做解釋和廢話,乾脆利落地從懷中隨手掏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牌,然後緩緩遞向年輕男子。
隻見玉牌的正麵,正龍飛鳳舞的刻著三個字陳星燦,正是天傀真人的名諱,此物也是當初天傀真人離開時,隨手丟給他的。
那年輕男子在接過那溫潤如玉的玉牌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緊接著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細地端詳著手中的玉牌片刻,仿佛要從這玉牌之中看出什麼玄妙之處一般。
待看清玉牌上的紋路和標識後,他心中頓時了然,臉上立刻如春風拂過般換上了一副燦爛的笑臉。
他雙手恭敬地將玉牌遞還回給陸川,那動作極為嫻熟且帶著深深的敬意,就好似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一樣。
隨後,他滿臉笑容地對著陸川說道:“這位師兄您著實太過低調啦,能夠有幸拜入陳師祖他老人家門下,日後必定前途無量!不知師兄您需要何種等級的靜室呢?師弟我定會竭儘全力為師兄安排一個靈氣最為充裕的地方,讓師兄您在修煉之時能夠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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