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可是能與俄國北方軍司令稱兄道弟的大佬,竟栽在了我孫子手裡!”老爺子驚得瞠目結舌。
“7月15,秣陵湖那場大戲,咱們離得不遠啊!”楚半夏捂著小嘴,美眸閃爍,震驚不已,“難怪那天湖邊戒嚴,軍警密布!”
“好樣的!這才是真男人!”楚知行一拍大腿,對楚陽的壯舉讚不絕口,“喬斌這叛徒,死有餘辜!”
楚長庚也是眼露讚許:“楚陽,你這兩件事乾得漂亮!身為華夏兒女,就當熱血報國,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這才是武者風骨!”
“對了,楚陽,10月阻攔南韓申遺那事,李金珠對你敬重有加,恐怕另有原因吧?”楚長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楚陽嘿嘿一笑:“沒錯,那就是我檀君道宮一戰,橫掃東洋的輝煌戰績!”
眾人聞言,相視一笑,心領神會。
曹韻妍這時歉意地說:“那一戰太過凶險,我不敢告訴爺爺。隻有武道界的朋友知曉。”
“凶險?不是有楚陽在嗎?”楚半夏笑道,“宮本源一不也灰飛煙滅了?”
“不,那一戰東洋自衛隊都出動了!”曹韻妍此話一出,全場皆驚,楚潮手中的茶杯都摔落在地。
楚陽淡然講述自己一人一猿破千軍、斬少佐的傳奇,客廳裡一片寂靜,眾人瞠目結舌。
“修真竟如此恐怖?”楚知行目瞪口呆。
楚長庚也是震撼不已:“你小子,竟敢硬撼軍隊!”
張晚晴氣得眼淚汪汪:“這麼危險的戰鬥,你怎能瞞著我們?”
楚陽連連道歉,心中卻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提這些凶險之事。
楚長庚沉吟道:“楚陽,秦鐘家族勢力龐大,你雖在國外威風八麵,他們未必買賬。不過,你終究還是惹上了他們。”
楚陽便將蠱神宗與白家之事娓娓道來,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這麼說,七大家族遠超張家?”楚知行皺眉問道。
“張家在他們麵前,不過是螻蟻罷了。”楚陽不屑一笑,“連夜雄軍家族都不敢招惹他們,何況張家?”
張晚晴眉開眼笑:“我兒子太厲害了!張家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如他一個!”
楚長庚撫掌大笑:“從此,蘇省還有誰能與我楚家爭鋒?就是放眼華夏,也沒幾人敢捋我楚家虎須!”
楚知行也是滿臉興奮:“要是燕京外公家知道楚陽如此優秀,我楚家如此輝煌,還不知會驚訝成啥樣呢!”
“去燕京?我不去,跟張家老死不相往來!”張晚晴臉色一沉。
當年楚陽得罪燕京宋家,張家不但不幫忙,還斷絕關係。這成了張晚晴心中的一根刺。
楚陽微微一笑:“媽,去燕京也不一定非去張家。燕京那麼大,是張家能說了算的?”
“對!現在我兒子在燕京站穩了腳跟,豈會懼他張家?”張晚晴驕傲地昂起頭。
……
“蠱神宗那幫家夥,把伏龍山大陣給禍禍了!不過彆怕,玉華山莊有條龍髓靈脈,咱們搬過去,修煉速度嗖嗖的!”楚陽豪氣乾雲地說。
“啥?玉華山莊?領袖們住的地兒?”老爺子一聽,眼都直了。
“嘿嘿,之前被白家占了,但現在嘛,姓楚了!”楚陽得意洋洋。
“去燕京!去燕京!秦淮這小地兒,我早膩歪了!”楚潮一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