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站立一旁,那張家之主卻已無暇顧及他,滿臉堆笑,疾步向前,仿佛春風拂麵般熱情洋溢:“龍隊長,有失遠迎,真是罪過!您的到來,令張家蓬蓽生輝,光彩奪目啊!今晚太子酒店,我已備好佳肴,靜候您的大駕光臨,共慶高升之喜!”
張虎臣緊隨其後,點頭如搗蒜,卑躬屈膝,猶如哈巴狗見到了主人,一臉諂媚:“龍隊長,快請進,快請進!”
暴龍如雷鳴般的聲音炸響:“人呢?快帶我去瞧瞧!”話音未落,他已帶著戰龍隊員,風馳電掣般闖入客廳,一眼便瞧見了似笑非笑的楚陽,瞬間石化,瞠目結舌:“楚……”
張忠國手指楚陽,怒不可遏:“就是他!毆打了我三弟,還持槍行凶!此人定是恐怖分子,務必將其繩之以法!”
暴龍心中驚駭萬分,沒想到會在燕京遇到楚陽,更沒想到張家口中的“恐怖分子”竟是楚陽,那“大師”二字,愣是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楚陽淡然一笑:“暴龍,你如今已是隊長,好好乾!這隻是家務事,沒那麼嚴重,你們先撤吧!”
暴龍本欲離去,卻見楚陽態度平和,心中稍安,滿臉堆笑,五官擠成一團,滑稽至極,張家人卻看得心驚膽戰。
“那我們先行告退?您若有需要,隨時吩咐!”暴龍笑道。
楚陽擺了擺手:“不必了,我能處理,你們走吧!”
暴龍心中暗自慶幸,楚陽顯然不想暴露身份,自己若是叫破,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張虎臣見狀,心中焦急,一把拉住暴龍:“龍隊長,楚陽不過是秦淮的小富二代,收拾他易如反掌,咱們還喝過酒呢!要不,我給您安排個局?”
暴龍一聽,冷汗涔涔,怒目圓睜,一巴掌將張虎臣扇得滿地找牙:“你活膩了?老子作風正派,豈會受你賄賂?我認識你是誰啊?”
暴龍一邊往外走,一邊罵罵咧咧:“家庭糾紛也敢報軍情?你政治覺悟何在?定你個謊報罪名,看你官還怎麼當!”
張忠國臉色煞白,欲言又止,張家眾人也是心驚膽顫,冷汗直流。
暴龍心中暗道:楚大師這是白龍魚服,扮豬吃虎啊!我若攪了他的局,黨宏圖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
……
眾人驚覺,楚陽之威,戰龍難縛!
張靖華麵如土色,皺紋驟增,仿佛歲月瞬間侵襲,顫聲告饒:“楚陽,是我有眼無珠,今日之事,一筆勾銷,你請自便!”
楚陽悠然自得,接過張依琳遞上的香茗,輕抿一口,笑道:“張老,咱終於能好好聊聊了。玉髓養生符,比你那養神玉符強上千百倍,已物歸原主!”
張靖華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言辭客套卻滿是疏離:“楚先生神通廣大,那玉髓養神符自是真的無疑!”
楚陽目光如炬,語氣轉冷:“我十倍償還,你滿意了,可我不滿意!張依琳所受之苦,誰來承擔?打人者,站出來!”
張虎臣渾身一顫,哭喪著臉,踉蹌而出:“楚陽,饒命啊!”
另一子弟緊隨其後,臉色慘白。
“喜歡玩鞭子是吧?今日讓你們玩個痛快!”楚陽悠然品茶,眼皮未抬。
鞭聲四起,張虎臣二人慘呼連連,鞭痕累累,如同血人。
張家眾人臉色變幻,屈辱恐懼交織,有人顫抖,有人慶幸。
“用點力,沒吃午飯嗎?”楚陽品完香茗,怒喝一聲。
張虎臣二人忍痛互抽,皮開肉綻,最終張虎臣涕淚橫流,跪倒在楚陽麵前:“楚陽,饒我一命吧!依琳,看在堂兄妹的份上,幫我說說話吧!”
張依琳傲然揚頭,心中快意,當年欺辱之仇,今朝終得報。
楚陽冷笑:“你欺辱依琳時,可曾手軟?今日算是便宜你了!”
張依琳心生不忍,拉拉楚陽衣袖:“哥,算了吧,他已知錯。”
楚陽擺手,攜張依琳離去,留下一句冷酷之言:“記住,我不認張家,但認依琳。誰敢動她,我滅他滿門!”
張靖華癱坐地上,白發顫抖,仿佛又老了十歲,哀歎:“張家,難道真要毀於此人手中?”
醫護人員趁機而入,將傷者緊急送醫。
大廳內,一片死寂,張靖華麵若寒霜,張忠國怒拍桌子:“狂妄之徒!不過三腳貓功夫,竟敢在張家撒野,簡直無法無天!晚晴怎教出這等孽障!”
張承功氣呼呼道:“華夏之大,豈會無人能製他?彆忘了,燕京還有武道裁決家族!”
大舅媽更是火冒三丈:“這分明是在打老爺子的臉!家門不幸啊!”
……
許淑蘭拍腿大哭,鼻涕一吸,狠聲道:“早知晚晴那丫頭未婚先孕,就該綁了她,把孩子刮了,溺了!哪來今日這禍事啊!”
他們控訴楚陽無情,卻忘了當年如何將楚知行一家掃地出門,不認張晚晴這女,楚陽這外孫。楚家被圍攻時,他們冷眼旁觀,老四相助反被責罰。幾小時前,他們更不顧親情,要打死張依琳,楚陽來救,他們又要打殘他。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