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新配方，我哪敢改？”劉雅婷輕笑搖頭。
“搶錢啊？”楚陽笑道，“成本不過百，百倍利潤？”
“奢侈品嘛，就這樣。他們隻買最貴，不買最好。”劉雅婷理所當然地說，“炫耀性消費，品牌滿足虛榮心。”
楚陽環顧四周，點頭讚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些外國品牌，效果不如我們，價格還更貴！”劉雅婷笑道。
“曾有風投估值二十億，我沒接受。”劉雅婷將秀發攏到耳後，滿足地笑，“自有資金足夠，還要推向國際呢。公司總部離這兒不遠！”
“我也沒想到，美若天成能起死回生，發展這麼好！”劉雅婷感慨。
“還有民族自信心提升的原因。”楚陽笑道，“漢方本草，逐漸被認可。”
“你在誇自己嗎？”劉雅婷切著牛排，揶揄道。
“我？”楚陽一愣，擺手笑道，“不是這個意思。這是大勢所趨。華夏經濟崛起，國際地位提升，民族自信心自然增強。以前崇洋媚外，現在發現國粹也挺好！”
“你擊敗韓醫後，銷售額節節攀升。”劉雅婷舉杯，“為了民族自信心，敬你一杯！”
玉手托杯，晶瑩剔透，楚陽苦笑，舉杯相碰：“這個理由，無法拒絕！”
“西餐真麻煩，再也不吃了！”楚婉兒吐槽道。
……
剛惡補完西餐禮儀，小丫頭卻狀況百出，刀叉聲此起彼伏，急得滿頭大汗。
劉雅婷溫柔一笑，接過她的盤子，手法嫻熟地切割牛排、鵝肝和龍蝦，輕聲說：“小饞貓，慢用。”
楚陽察覺到斜後方有目光，轉身發現一女孩正偷拍他，不禁皺眉：“我臉上有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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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雅婷掩嘴輕笑：“大概是被你的複古風迷住了。”
楚陽穿著青布棉襖混搭t恤布鞋，與周圍格格不入，卻毫不在意。修真者嘛，何拘小節？
楚婉兒嘻嘻笑道：“哥，你這身打扮，就我最懂你！獎勵呢？”
楚陽寵溺一笑：“水果手機，早就準備好了。”
婉兒興奮得連親好幾口，聲音響亮，引來旁人側目。
一黑裙女孩冷哼一聲：“真沒素質。”
劉雅婷轉頭，隻見女孩珠光寶氣，對麵坐著個油頭粉麵的胖子，正得意洋洋地炫耀勞力士。
結賬時，胖子故意顯擺，丟出百元大鈔，引得女領班道謝連連。
黑裙女孩邊拍楚陽邊嘲諷：“某些人，西餐都不會吃，還學人家高雅。”
婉兒故作可憐：“楚陽啊，你窮得連肯德基都不舍得給我買，現在丟臉了吧？”
胖子聞言，更加不屑：“就是，開個破車，穿不起西裝，還硬要裝上流。”
婉兒一聽，火了，丟下刀叉：“會吃西餐就了不起？我們樂意這樣吃，你管得著？還拍照，打扮得跟唱戲的似的，一年就來一回吧？阿姨的粉比城牆還厚，老爺爺的發蠟能防彈吧？”
黑裙女孩氣得發抖，胖子臉色鐵青。
劉雅婷笑得花枝亂顫：“婉兒這嘴，真是無人能敵。”
楚陽扶額苦笑：“這小祖宗，真是讓人頭疼。婉兒，再鬨就告訴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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