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所過,爆炸隆隆,金丹強者撐不過一秒,殺人如割草!
十息之間,楚陽橫貫十裡,撕裂軍陣,瑤池大軍潰成狗,哭爹喊娘逃命。
邊荒城外成修羅場,五萬瑤池修士如雨墜落,殘肢斷臂堆積如山,血流成河,黑煙衝天!
楚陽踏著血泊走來,凶威滔天,如魔神降世,帶著丁鈴鐺長驅直入。
“楚陽?!你竟敢……”
程六合雙眸眯成縫,如臨大敵。
雲樓裡,縛日老祖神識傳音:“小心!這貨是地球界來的瘋子?!”
誰都沒想到,這貨敢逆天而上,劈翻瑤池十萬大軍!
“諸位,辛苦了!”
楚陽沒理他們,走到天星修士前,瞥了眼江雲鶴的斷臂。
他抬手一抓,萬物造化玄功運轉,符文閃爍,斷臂瞬間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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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不辛苦!終於等到您!”
江雲鶴半跪虛空,熱淚狂飆——他爹和族親都死了沒哭,這會卻哭成狗。
因為希望來了!保住天星、擊敗瑤池的希望!
“起來!戰場上彆跪!”
楚陽一笑,原以為江雲鶴輕佻,如今卻成了鐵血戰士,可見苦難能造人。
“主宰!我們沒事!瑤池想滅我們?做夢!”
白澤咳血狂笑:“我妖獸血脈,肉身抗造,還能再戰十年!”
喬瓔珞、妙依等女修眼圈發紅,卻拚命憋淚。
“堅持到現在,不錯。放心,今日之後,戰爭結束,我替你們報仇!”
楚陽點頭,目光一寒,轉身盯向獸頭雲樓,冷聲道:
“瑤池狗!我楚陽何時招惹你們?搶我疆土、殺我門人、欺我百姓、辱我道統?真當我是軟柿子?!”
他冷笑,抬手一招,絕天劍入手!
肅殺劍氣衝霄而起,似要撕裂天地!
“退!布陣!”
瑤池修士嚇得連退一裡,如臨大敵!
“命端木庭,速召怒濤城大軍馳援!”程六合臉色陰沉,隨口一喝。
傳訊修士正欲離去。
“報!怒濤城破,楚陽那廝殺了端木庭父子、沈浪、胡滄海及袁子畫等三位結嬰,數萬守軍全軍覆沒!”另一傳訊將官駕光飛入,單膝跪地。
“啥?怒濤城破了?”
眾元帥、大將、修士皆驚,目光如炬,滿是怨毒,結嬰強者亦不敢信。
“楚陽,你找死!敢滅孤大軍!”程六合怒發衝冠。
此乃不可承受之損!他本欲長驅直入,占領此界,立大功,壓競爭者,未來瑤池主宰、天道宗宗主之位有望。
如今,損失慘重,他成罪人,父親若知,必對他失望。
“殺了他!”
胡滄海之父,右路軍元帥胡元嘉,結嬰修為,雙眼赤紅,如史前怪獸,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修士亦有人情,聞子死,視楚陽為生死大敵。
“挫骨揚灰,為我兒報仇!”皇甫江山怒吼。
他乃幽天界主宰,身份尊貴,位高權重。今兒子皇甫平天竟被一地球螻蟻一劍梟首,神魂俱滅,他怎能忍?
縛日老祖亦臉色凝重,如臨大敵,首出雲樓,直麵楚陽。
眾人方見,縛日老祖乃一藍衣中年修士,四十出頭,容顏俊美,皺紋幾許,看似平常。
然其雙眸滄桑,似曆經無儘歲月,蘊含無儘智慧。
他立於欄杆前,未釋法力,卻憑空漂浮,如天理般。
元嬰天君,觸天地法則邊緣,一舉一動,合天地至理,代天執法,故號天君。
“恭迎縛日老祖出關!”程六合、皇甫江山、胡元嘉等至強者,躬身行禮,如見神明。
天君乃瑤池世界地位最尊崇者,一次元世界亦未必有元嬰天君坐鎮。
整個瑤池,元嬰強者不過兩手之數,元嬰天君,至仙墟亦為一方巨頭,受墟皇重視。
任一元嬰出手,皆可橫壓百位乃至更多金丹,築基練氣在其前如螻蟻。
故,元嬰天君掃平三級或四級次元世界,非難事。
麵對縛日老祖這等瑤池頂尖修士,大教宗主、次級主宰亦要低頭,不敢怠慢。
“嗯!”縛日老祖輕點,雙瞳望楚陽,閃過驚異,喃喃道:“這楚陽,金丹修為,竟能施展禁域之力,妖孽也!”
“隻是金丹?那他秘法施展禁域,恐隻能一次吧!”皇甫江山咬牙道。
“老祖,您掠陣,晚輩親手碾壓他,為子報仇!”手刃仇人,方消心頭恨,他要親手抹殺楚陽。
“不!他邪門,讓我吃了暗虧。”縛日老祖眼中閃過淩厲,喝道:“所有人聽我號令,除主帥六合殿下外,其他金丹大圓滿和結嬰修士,一起上!”
修士世界,殺戮凶險,無不是踏他人白骨上巔峰!
故,頂尖修士眼中,規則道德皆擺設,擊殺對手最重要。
縛日老祖深知雄獅搏兔尚儘全力,他有七成勝算滅楚陽,亦不敢大意,要眾人齊出手,推勝算至百分之百,萬無一失!
“是!老祖!”頓時殺氣衝霄,充塞百裡。
瑤池大軍底蘊深厚,底牌多,隱藏高手更多。
雖被楚陽殺十幾位金丹戰將,但此刻,縛日老祖一聲斷喝,仍有三位結嬰,十多位金丹大圓滿,齊齊飛出,圍殺楚陽。
“不可能吧,太初主宰殺這麼多人,瑤池大軍還有這麼多強者隱藏!”
“情報未探到!”
“三位結嬰準天君,十幾位金丹大真仙,齊出手,恐連邊荒城都能打爆吧!”
這一幕,驚呆所有天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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