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度……怎會如此之快!”
虛空子踉蹌蹌,口吐鮮血,滿臉驚愕,似見了鬼。
“拜入太初天君門下,我已踏入元嬰,凝法則!你,受死吧!”
踏空老祖冷酷無情,一劍狠狠斬下。
虛空子頸間血浪狂噴,頭顱高高飛起,屍體轟然墜地。
“殺!”
北海刀皇子怒吼著衝向白澤,刀芒如潮,鋪天蓋地,氣勢洶洶。
“哼!自不量力!”
白澤眼神輕蔑,一拳轟出,背後白澤神獸法相浮現。
轟隆!拳影如龍,劈開刀芒海洋,直擊北海刀皇子天刀。
轟哢!天刀崩碎,刀皇子慘叫倒飛,肉身骨骼寸斷,金丹炸裂,最終肉身爆炸。
“道友,好久不見,咱親近親近!”
冥河老怪怪笑著衝向九霄劍派掌門。
問天老真君嚇得臉色慘白,顫抖求饒:“道友,無冤無仇啊!幾百年前,我還請你吃過飯呢!”
“戰場上,你我就是生死大敵!”
冥河老怪渾身染血,出手無情,黃泉法則纏繞,問天老真君生機斷絕,屍體墜地。
“殺!”
龍破軍眼睛通紅,戰到狂,紫色暴龍槍橫空,挑飛金丹真君,丹田洞穿。
長槍一抖,此人化為肉雨灑落。
“太強了!”
“不敵!速退!”
諸多修士嚇得魂飛魄散,四散奔逃。
劉菲也震驚不已,隻有枯木天君、秦霜和武書劍還算鎮定。
“還想跑?”
龍破軍一槍砸下,巨棍撼天,三名金丹真君爆成肉泥,地上裂開幾裡長溝壑。
“彆跑啊!當我人寵,饒你不死!”
大黑狗滿場亂躥,如黑色閃電,想收幾個大修,對方不聽,也被一爪子拍死。
嗖嗖嗖!餘下修士狼狽逃竄。
地上屍體堆積,血腥殘酷,高空戰場一掃而空。
冥河、踏空、白澤、龍破軍淩空傲立,如絕世戰神。
天上地下,一片死寂。
所有修士,目瞪口呆,發不出聲。
“噠噠噠!”
隻有牙齒打顫聲。
“太可怕了!”
眾人心中浮現此念。
楚陽之強,已夠可怕,手下更是無一弱兵。
他們修為都在元嬰,能輕易碾殺北溟、蓬萊頂尖巨頭。
“怪不得傲天劍君不敢和他死磕,回去就隱遁閉關。”
天荒宗宗子張清揚心中驚悚,感慨不已。
“枯木道友,你無與我一戰資格,你那邊,也沒人能與我戰!隻能你出手了!”
楚陽似笑非笑,看著枯木天君。
“道友法力強悍,麾下猛將如雲,老朽甘拜下風!”
枯木祭酒眼中精芒一閃,竟緩緩起身,佝僂著腰身拱手。
但楚陽依舊望著他,雙眸殺機森然。
“之前誤會。金烏古皇遺藏,道友可任意取用,老朽無異議!”
他雖微笑,心中卻萬般不甘。
眾人意外,張清揚也錯愕。
堂堂百月書院老祭酒,竟被楚陽逼退!
“書劍哥哥,枯木天君竟退讓?”
邀月仙子驚愕。
“金烏遺藏能造元嬰,但他已元嬰巔峰,未必能推他到化神。他所求,除晉級化神,無他!”
武書劍漸漸想通,遺憾歎息。
“可惜那把劍……”他很不甘心。
但接下來,楚陽態度讓他一喜。
楚陽上前一步,雙眸寒芒爆射,笑道:“你弟子劉菲辱我奴仆,我給她一炷香時間自裁謝罪,你沒異議吧?”
此語一出,全場震撼驚怖。
這楚陽太狂了!
劉菲是枯木天君心頭好,被他看得極重。
幾年前,仙墟天宗宗子輕薄調戲她,引得枯木震怒,一掌將其拍成肉泥。
楚陽目的不是殺人,而是按著枯木天君臉皮摩擦,逼迫他出手。
畢竟,楚陽號稱元嬰超級劊子手,碾殺劉菲這種弱雞,易如反掌。
“豎子無禮!你知道我身份,還敢出言不遜,找死啊!”
劉菲氣得臉色漲紅,磨著銀牙,恨聲道。
“你說什麼?”
枯木天君氣得臉色鐵青,眼神猛寒,殺機透體而出。
頓時,方圓百裡氣溫驟降,植被結霜,空中飄雪,溫泉覆冰。
“那你是有異議了?”
楚陽背負雙手,一步步逼近,笑容玩味。
“那就亮出法寶法相,與本座戰一場吧!”
“太初前輩,枯木老祖實力非凡。”
旁邊,龍勝男躬身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