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禪師不耐煩地把破裂的降女杵揣進袈裟內。
隨即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一連串佛號、經文從他嘴中吐出,在前麵凝結成一個個金光燦燦的實體。
這些閃爍著金光的佛家符號,一股腦得湧入前方靈氣凝聚而成的牆壁內,使得那靈氣牆壁也跟著金光彌漫,變得更加結實。
“鐺——”
同一時間。
白骨箭矢擊中靈氣牆壁。
強大的力量撞得牆壁瞬間凹陷,但卻沒有破損。
在金光籠罩之下,靈氣牆壁竟然將白骨箭矢穩穩地擋住,讓其無法突破自身防禦。
“你這老禿驢還有點本事嘛,連佛家的金剛罩都修煉至大圓滿了。”黑狗眼前一亮。
“嘿,你這賤狗說的這叫什麼話,和尚我平時隻是不顯山不露水,你真以為和尚沒點真功夫?”歡喜禪師嘚瑟道。
“拉倒吧,要不是黑哥噴出這麼多靈氣凝結成屏障,單靠你那金剛罩,能擋得屁個住。”黑狗不屑搖頭。
“你要這麼說的話,和尚我就不樂意了,大不了和尚我把金剛罩撤了,看看你那狗屁屏障能不能擋得住。”歡喜禪師不服。
“來來來,你有能耐就撤,看看誰怕誰!”黑狗不甘示弱。
“撤就撤!和尚怕你不成?!”
歡喜禪師眼睛瞪圓。
一人一狗吵吵嚷嚷,但誰也沒有撤手。
他們心裡都清楚的很,現在能夠抵擋住陰羅將軍射出的白骨箭矢,是通力合作的結果。
但凡其中一人撤手,白骨箭矢立馬就會突破防禦,將他們全部射殺。
吵歸吵,罵歸罵,這種要命的事情可不能真乾。
“你們這兩個雜魚……”
眼瞅一人一狗拌嘴不停,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陰羅將軍臉都氣歪了。
他是完全沒料到。
自己這全力一箭,竟然被兩個煉虛期擋住。
“陰羅,你真是讓老夫太失望了,連兩個煉虛期的廢物都收拾不了,還被如此戲耍,要你有何用?!”
冥棺老祖臉色更是陰黑無比。
要說陰羅將軍打不過蕭凡也就罷了,但連歡喜禪師和黑狗都對付不了,這簡直是在丟玄陰屍塚的臉麵。
要是這種事情傳出去,整個玄陰屍塚都將成為南嶺的笑柄。
被如此訓斥,陰羅將軍臉色變了又變,心中亦是難堪無比,急忙道:
“還請老祖放心,我絕不會再犯錯,必將這兩個雜魚拿下,交給老祖處置!”
說完。
陰羅將軍再次從體內抽出一根骨頭。
這次的骨頭比先前的要粗大一整圈,尖端更為鋒利,且上麵還有大量黑色銘文閃爍,黑氣彌漫不散,從氣息上就感覺得到十分恐怖。
不僅如此。
在抽出這根粗大的骨頭之後。
陰羅將軍的神色明顯比剛才要萎靡許多。
“你們這兩個該死的東西,本將軍定要你們知道,戲耍本將軍的下場!”
陰羅將軍雙目充血,死死盯著被金色屏障護住的歡喜禪師和黑狗,緩緩將手中的白骨搭在彎弓上。
這個粗大的骨頭是他極其重要的一根肋骨,上麵寄存了他十分之一的力量。
本來是作為殺手鐧,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隨意動用。
隻是現在,陰羅將軍實在是氣昏了頭,且不想繼續在冥棺老祖麵前丟人現眼,所以才掏了出來,用於對付歡喜禪師和黑狗。
“壞了壞了,這玩意兒要動真格了,不行就趕緊跑吧!”
黑狗察覺不對勁,就要準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