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是大武宗!
不可能,傳說楓林皇朝就一個大武宗,九成是年過半百風雲殿的殿主君九劍,不可能是這人,他太年輕了。
這男人到底是誰?當鹽運司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
不行,這人太強了,待逃出生天之後,一定好好查查這個人,“快走!”
白嶺顧不上褲襠,翻身上馬,逃之夭夭。
司言灼一點也沒有要追的意思,隻是涼涼地看了九焰一眼,“活捉回來,給阿月處置。”
“是,爺。”九焰聽後化作一道秋風急追白嶺而去。
雲蘇月也震驚司言灼的強大,隻是她沒有功夫欣賞,正在查看酒梨和桃香的傷勢,“你們每人喝一口背包裡的藥水。”
“好,大小姐,我們去那邊歇息。”酒梨和桃香很識趣,趕緊走遠些。
青墨在忙著檢查地上的屍體,沒有死透的就補上一刀。
原地隻剩下了雲蘇月和司言灼,她問司言灼,“白嶺是在朝官員,我處置了他會不會給雲家帶來麻煩?”
司言灼果斷的告訴她,“不會。他的罪行罄竹難書,皇朝早就派人清查他了,罪證確鑿,這是他極力拒捕被格殺的下場。”
雲蘇月彎唇,“這麼乾,我喜歡。”
她還以為這人讓九焰帶回來給她處置,是要移交給衙門,不讓她殺呢。美眸上下打量了一下司言灼,問出心中的疑問,“你也是當官的?”
司言灼想了想,當朝王爺不算是當官,是本就有的身份,就否認了,“不是。”
“但,我是···”
等他再想解釋的時候,剛好九焰把人捉來了,白嶺被傷得不輕,已然成了一條死魚,被九焰拎在手裡甩在雲蘇月麵前。
雲蘇月伸手拔走九焰的長劍,一腳踩在白嶺的心臟上,劍刃入土三分插在白嶺的喉嚨旁劍刃對著他逼問,“就為了白雪柔你要滅我雲家滿門?”
白嶺已經奄奄一息,他就是死也不會告訴雲蘇月實話,“不,為了把你占為己有。”
“嗤!”雲蘇月手腕忽然一動,鋒利的劍刃把白嶺的整顆頭顱切了下來,然後淡定的掏出一瓶藥水,打開滴一滴在屍體上麵,很快白嶺就化成了一灘血水。
司言灼看著她鎮定的毀屍滅跡,更加欣賞,他的女人就得心狠手辣,否則活不下去。如此這般心性,他就放心了。
他伸手拿走雲蘇月手裡的藥瓶,遞給青墨,“他們不配留下屍體。”
“是。”青墨接過瓶子,每具屍體賞了一滴。
返回的路上,雲蘇月才知道白嶺兵分兩路,另外派了一夥人去屠滅雲府,那個氣啊,“早知道我先砍他一百刀再宰了他。”
雲沐秋很開心,“白嶺和一百多號殺手都死了,倒也解氣。”
司言灼出手滅殺那些殺手時,雲沐秋就在暗處看著,妹妹有人保護他當然開心,就是不知道那位風華絕代的男子是何許人也?
又把妹妹送回來之後突然消失,連他都沒有感知到他的蹤跡,難道是哪個宗門的門主?可他沒有聽說楓林皇朝幾大宗門有如此年輕的門主啊?
雲沐秋在走神。
雲蘇月看著他走神,“三哥,在想什麼?”
雲沐秋反應過來說,“月兒,下次見麵把灼公子請來吃頓飯吧,他這次救了你,三哥要當麵感謝他。”
具體要做什麼,雲蘇月心裡已猜得八九不離十,所以她笑,“三哥,我和她不可能,你彆管了。”
雲沐秋知道妹妹已知道他想做什麼,也沒有瞞她,“月兒,三哥沒有其他意思,隻是想知道灼公子的身份,三哥亦是男子看得出他喜歡你。”
“他喜歡我,我未必喜歡他,經曆段懷林之後,這次我想選一個靠譜的,必須是一個心甘情願一輩子隻娶我一個人的男人,我不能接受我的男人有其他女人,一個都不行!”
雲蘇月說這話的時候是認真看著雲沐秋的。
雲沐秋反而笑了,“不愧是我雲家人,一生之鐘情一人,三哥支持你。”
“嗯,就知道三哥最好了,我回去洗漱了。”雲蘇月走了。
然而,雲沐秋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這才剛剛開始,白嶺就要滅了他滿門,以後這樣的敵人肯定還會有,他需得再買一批護院。
當即,就去了牙行,這一次他要親自挑選一批資質最好的練武材料。
這邊,雲蘇月剛剛洗漱完畢,頭發還沒有擦乾,又有人上門傳旨,這一次是真的,來人居然是梅北堯:“大哥,你怎麼來了?”
梅靜嫻忽然看到哥哥站在自己麵前,連忙把懷裡的孩子交給丫鬟,跑著奔赴親大哥,十年了,她沒有再見大哥,如今已是高大俊朗的新科武狀元了。
父親是文官,大哥居然選擇了習武。
“妹妹,大哥終於見到你了,嗯,養的不錯,看來雲沐秋那小子沒有苛待你。”梅北堯把妹妹上上下下都瞧了遍,就是沒有瞧出一點被苛待的跡象。
“大哥,夫君他待我很好,每次信裡都說了的,你和父親二哥就是不信,此次親眼所見可滿意?”梅靜嫻反過來說自己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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