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雲蘇月剛進城,為了不暴露自己,事先讓孫公公做了三個假身份。
棲霞山就坐落在這濱州城附近,是通往北部邊關的必經之路,本是一座美麗的水鄉之城,隻因十年前那場惡劣的劫掠軍需事件而壞了名聲。
很多人連做生意都不敢再來濱州,隻剩下本土生意人,還算繁華。
雲蘇月掃了一圈高高的城牆,上麵痕跡斑駁,是座古老的城池。
城門前,守門兵攔截審查雲蘇月三人的身份通牒,“南縣人,尋親?南縣是什麼地方?聽都沒聽過。”
“頭,沒聽過肯定是不出名的小地方,三個姑娘而已,放她們進去吧?”
旁邊的守門兵看雲蘇月她們是三個年齡的姑娘,順便說了句好話。
但是被叫頭的男人雖穿著官兵服,卻一臉的橫樣,眼神又肆無忌憚的往雲蘇月三人身上瞟。
當酒梨要拿回身份通牒的時候,那頭的手緊抓著不放,眼睛還直勾勾地去瞄幃帽下酒梨的臉,隻是幃帽四周的白紗太長,他看不到。
酒梨忍住一掌拍死這色狗的衝動,禮貌提醒,“還請官爺放手。”
旁邊的守門兵還不錯,忙提醒自己的老大,“頭,快把身份通牒懷給人家呀?”
“老子做事要你教?滾一邊去。”
不想那人直接罵娘,不僅沒有鬆手歸還身份通牒,還上手去摸幃帽下酒梨的臉,“快把幃帽拿下來給爺看看是何模樣?俊俏的話跟我一晚,我幫你尋親。”
“嗤!”
一道強光閃過,酒梨手裡的劍突然飛出了劍鞘,橫在了色狗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立即劃破了色狗的脖子,殷紅的鮮血順著劍刃傾斜流淌,“啪”的一聲地滴在了色狗的官服上。
酒梨問:“現在可以還我了嗎?或者我們就這樣去濱州的衙門評評理?
我倒也想知道,這濱州的知府是如何管束自己屬下的?
竟把一隻色狗放在城門口這樣眾目睽睽的地方,攔截往來的女子上下其手,是他本就是色欲熏心的父母官?還是你是他的親戚?”
“女俠,女俠饒命,我們頭今天喝多了,還請女俠高抬貴手,他平時不是這樣的。”那個被罵的守門兵反過來為色狗說好話。
雲蘇月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枉費她剛剛還高看他一眼,這樣的牆頭草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喊了聲,“酒梨?”
“是,大小姐。”酒梨奪走身份通牒,收劍走人,跟在雲蘇月後麵進了城。
雲蘇月耳尖微動留意著身後,就聽剛保住命的色狗吩咐他的手下:“你,去偷偷跟著她們,看她們落腳哪個客棧?”
他吩咐的是另外一個人。
牆頭草守門兵試圖阻止,“頭,依小的看她們都不是普通的女子,還是算了吧?”
“滾!”色狗狠狠一腳踹在守門兵的肚子上,把那守門兵整個人都踹撞在城牆上。
無人看到,倒在地上的守門兵眼神驟變陰鷙毒辣,得意而笑。
城內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人流川息,店鋪林立,商販吆喝。
酒梨餘光看著身後的尾巴,小聲問雲蘇月,“大小姐,尾巴等會兒奴婢解決了?”
雲蘇月勾唇,“女孩子家家的,彆那麼暴力,留著一塊解決。”
酒梨和桃香:“······”
哈哈哈,她們就喜歡這樣殺伐果乾的大小姐。
桃香挑中了一家最乾淨的客棧,“大小姐,就這家了,又大又漂亮,就連掌櫃都是年輕漂亮的美男子。”
“哦?是嗎?”雲蘇月本來沒在意的,她在觀察樓下坐著吃飯的客人,武者居多,而挑房間的酒梨正好擋住了她口中年輕漂亮的掌櫃。
她向前走了兩步看向那掌櫃的臉,的確長的不錯,但是待看到他手背上長長的刀疤時,美眸暗暗一眯。
同時,掌櫃敏銳的覺察到了雲蘇月在打量他,他錯過酒梨看去。
而雲蘇月早已經背過身去和桃香說著什麼,他的目光隨即落在雲蘇月右手腕上戴著的衍神鐲上。
一看那成色,還沒有廉價的銅鐲子好看,目光嫌棄異常,興許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不然哪位大小姐會戴如此難看的鐲子?
之後,目光移到雲蘇月的左手腕上,瞬間一亮:竟是鑲嵌紫金寶石的蓮花手鏈,價值至少一萬白銀。
看不出這姑娘家中如此的富有,可惜了是個蠢貨,這樣價值連城的寶貝都敢戴出來招搖過市,還是個弱女子,她不失身誰失身?她不死誰死?
有了目標,他沒再敢盯著雲蘇月的後背看,怕打草驚蛇,待雲蘇月三人上樓不見了蹤影之後,他人立即從櫃台後麵消失。
與此一同消失的,還有先前幾個慢悠悠吃喝的男人,幾人都去了後院。
進房之後的雲蘇月,親自檢查了房間,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之後,吩咐酒梨和桃香,“你們倆一個去外麵的酒樓買吃的,一個準備洗澡水,等吃飽喝足洗吧乾淨趕緊睡覺。”
“睡覺?”剛放下包袱的酒梨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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