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大軍?蒼玄擎這是徹底不做人做畜生了啊,如此大逆不道,殘忍至極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
他一個半截身埋在土地裡的老頭子了,就算統一了西荒大陸又能做多久不死?”
司銘淵氣得額頭的青筋都暴出來了,他所有將士加起來也不足八十萬了,過去十年死了太多的將士,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他該拿什麼去抵抗這八十萬傀儡大軍?
“我去!”
雲蘇月的回答像是這世間最美妙的音律,給司銘淵焦急上火的心臟注入了嶄新的生機。可,如果連老七都對付不了那些活不活死不死的傀儡大軍,小蘇月更對付不了啊。
“不行!這次非比尋常,本皇不能讓你一個女子去冒險。”司銘淵堅決不同意。
雲蘇月知道司銘淵的顧慮,但如今能對付傀儡大軍的,也不是她,“恕我直言,我不是去幫忙,而是去送東西,送十萬火流彈給司言灼。”
“啥?你說什麼?哪來的火流彈?那不是離火門的寶貝嗎?”司銘淵被雲蘇月這突如其來的炸彈給炸懵了。
雲蘇月這才把前去風雲殿來回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司銘淵。
“小蘇月威武,你比本皇威武,居然能讓離火門吃啞巴虧,哈哈哈~”深夜半天的皇宮裡爆發出司銘淵爽朗的大笑,把聽到他笑聲的妃子們都蒙了。
司銘淵還沒有笑完,就聽雲蘇月繼續扔炸彈,“你正愁三國的談判使臣怎麼處理吧?不如我去,前提是你得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
“真的?”司銘淵頓時精神抖擻,他這些天想來著,如果有一個人最適合談判,那非不按套路出牌的小蘇月莫屬。
可他不好意思張嘴啊。
“當然是真的。”雲蘇月無奈笑。
“哈哈哈,好,本皇考慮了這麼久,就我楓林僅剩下的將士根本打不起長久戰了。十年的戰爭讓楓林早已千瘡百孔,百姓哀聲怨道,急需休養生息。
當然了,能長久不打仗本皇亦是睡得安穩,那就以百年為限吧。想想百年之後本皇也作古了,打仗與否都是兒孫後代的事了。
小蘇月,意下如何?”
雲蘇月沒有急於回答司銘淵的國事,而是目光落在司銘淵的丹田上,“放心,你已突破了大武宗,加上我給你的藥水啊果子的滋養,活個兩三百歲沒問題。
ok,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就以百年為期來談判,我會為楓林爭取最大的利益,以及其他兩國的合作。
首先,把蒼藍的使臣全部趕出去,和親公主都沒有了,還談什麼和親?有一邊派出傀儡大軍攻打我楓林,一邊談判的嗎?
既然不是誠心,那就沒有資格留在我皇城,不走,那就殺!
另外,即便是我們想主動談判,但也不能是我們自己舔著臉站出來,讓那兩國的使臣來求我們。
最後,我要拉北冥和西京兩國下水,想明哲保身?門都沒有。
聖皇,你派人這麼這麼做······”
司銘淵聽後,覺得小蘇月是天下第一大壞蛋,她太壞了,簡直壞到他的心坎裡去了,“哈哈哈,就照小蘇月你說的辦,第五瀟你進來。”
“微臣在。”第五瀟如幽靈般出現在兩人麵前。
司銘淵對他吩咐了一番,然後和雲蘇月繼續商量國家大事。
等雲蘇月從宮裡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半夜了。
空間裡的酒梨把草藥都種完了,“大小姐,那位姑娘是誰?”
酒梨忍不住好奇問道。
雲蘇月沒騙她,“蒼藍的和親公主蒼貝貝,但身體是,靈魂是我現代的好朋友梁芯,以後就叫她梁芯,在外人麵前她和你一樣是我的丫鬟。
她人很好的,在我靈魂體離開去往現代的那些年,我們倆在孤兒院相依為命,互相幫助,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任何時候都能把後背交給她的人。
酒梨,有空的時候帶著她練功,她的武功太差了,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奴婢遵命,但奴婢認為少穀主適合做她的師父。大小姐你可能沒有注意到,少穀主看梁姑娘的眼神不一般,就像九焰最開始看奴婢一樣。
大概是喜歡梁姑娘的,如果說這個世間有一個地方好藏身,百藥穀是最好的,整個一個穀占據三座山,百藥穀隱藏在最其中。
如果百藥穀不想放人進來,那誰也進不了,即便是僥幸進來了,也會是個死人。
奴婢聽席澈說,少穀主給他講過,整座百藥穀四周,環繞的那三座大山外圍被種滿了奇花毒草。
而且山體四周都被做了手腳,以及暗藏的機關等等,太可怕了。
梁姑娘不是要回去救她娘嗎?嫁給少穀主,一舉兩得。”
“······”
雲蘇月一雙眼盯著酒梨,瞬間覺得酒梨開竅了,談了戀愛變聰明了,“哈哈哈,好,你說的太好了,就是不知道梁芯和禦諦怎麼想?我會留意的。”
“你們在說我壞話。”
皇宮大門外,禦諦修長的身軀靠在宮牆上,仰望著俊臉看黑漆漆啥也看不見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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