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怕啥?本皇不怕看。走,慶功宴上我們父子倆喝兩杯,小蘇月命人送來的果子酒可好喝了,本皇給你留了最好的。”
“謝父皇,兒臣聽說五弟好了,是真的嗎?”
“當然,你七皇嬸出發前醫治好的,她沒告訴你?”
“沒有,兒臣是半路才遇到七皇嬸的···”
等回到宮中,太後把司銘淵身後的人都瞅了一遍,沒有看見司言灼和雲蘇月,瞬間心情不好了,“老七和小蘇月人呢?為何沒來?”
“老七冰纏死爆發了,小蘇月在照顧他。”
“哀家去看看。”太後直接越過司銘淵走了。
司銘淵無奈,“第五瀟,務必保護好太後。”
“微臣遵旨。”第五瀟麻溜的跟上太後,他也想見雲蘇月了,上次雲蘇月教他的功法,最後一招怎麼也練不成。
太後直接去了七王府,結果到了才知道司言灼沒有回去,直接去了郡主府,好嘛,黑壓壓的大隊人馬又開往郡主府,一下子就把郡主府都填滿了。
太後自來熟,對梅靜嫻說,“不必搞七搞八,搞幾個可口小菜即可,什麼烤串啦、糖醋排骨啦、烤魚啦、肉夾饃啦、隨便幾樣即可。”
梅靜嫻:“······”
太後怕是對幾樣小菜有誤解吧?
梅靜嫻笑,“好,我這就帶酒梨張羅去。”梅靜嫻無奈,拉著酒梨走了,太後說的有的她還真不會,隻有妹妹身邊的人會。
“夫人去歇著,這些奴婢們來就可以了。”風葉和米多多立馬上手,替換下來梅靜嫻。
屋裡,司言灼躺在雲蘇月的床上,正被施針,雲蘇月用銀針壓製住他蠢蠢欲動的冰纏死。
絕影和天瀾他們已經在備解毒的東西了,把那些東西按照雲蘇月的要求進行逐一清洗消毒。
手術定在明天,由她和禦諦完成。
司言灼倒是習以為常了,冰纏死爆發很多次了,不在乎這一次,他躺在雲蘇月暖烘烘的床上,心裡那叫一個美。
正要做壞事,趁機占雲蘇月便宜,門口就響起了太後的聲音。
“小蘇月,老七怎麼樣了?”
雲蘇月還沒有收針,“暫時沒事,但這一次冰纏死爆發比以往都要凶險,解毒手術定在明天上午,我會全力以赴,絕不會讓自己守寡。”
“哎呦。”太後差點被雲蘇月最後一句絆倒在地,“小蘇月不許瞎說,我們老七福大命大,你們的好日子在後頭,說什麼喪氣話。
要像哀家這樣,沒心沒肺長命百歲。”
太後跳了起來,簡直樂壞了雲蘇月。
“哈哈哈,所以心態好,您老人家才能長命百歲,挺好的。”雲蘇月給了太後一個大拇指誇獎。
司言灼看著有點一言難儘,自從母後再見阿月就越來越沒有正形了,這樣也好,一切都要她老人家高興才重要。
“咋地?哀家跳的不好嗎?老七你那什麼表情,哀家年輕那會好歹也是琴棋書畫一應俱全的,不然怎麼把先皇給迷倒了呢?
是吧?小蘇月,哀家是不是很有魅力?”
太後坐在床邊雙眼灼灼的看著雲蘇月,完全是個資深小迷妹,等著雲蘇月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