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清潔好針盒,鐘離嶸商就風風火火闖進來了。
“蘇月郡主你不偏心啊,你得一視同仁,所以本王君來了。”鐘離嶸商跟大爺似的,大搖大擺的走到雲蘇月麵前控訴。
他個子很高。
雲蘇月不想仰頭和他說話,指著椅子,“坐下。”
“哎。”麻溜的,鐘離嶸商立即坐了下去,像隻養熟的哈巴狗一樣,特彆的聽話。
旁邊的西京太後都掩唇失笑。
酒梨和米多多不得不又抬來一個躺椅,讓鐘離嶸商躺了上去。
雲蘇月嫌棄地看了一眼躺好的狗男人,“脫!”
“脫?脫什麼?脫衣服?要脫乾淨嗎?”鐘離嶸商看了旁邊西京太後一眼,意思是有外人在,不好吧?
“哎呀!”雲蘇月手起針落,直接給了鐘離嶸商一針,正紮在他的腹部大穴。
雲蘇月咬牙,“你是來找揍的吧?你剛剛那話敢當著司言灼的麵說嗎?我是讓你脫外衣。”
“哦哦,本王君理解錯了,嗬嗬嗬···”鐘離嶸商又厚臉皮的岔笑。
雲蘇月是真的不想搭理這個狗男人,診脈之後她當場挖苦鐘離嶸商,“就你這弱精體質,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兵攻打楓林。
你就是統一了西荒大陸又如何?百年之後有子孫後代繼承王位嗎?”
“······”
“雲蘇月!所以本王君來找你治病了啊,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鐘離嶸商恨不得鑽進地下,西京太後和小王上還在呢。
“要麵子,就彆要子孫後代了唄。”雲蘇月拿眼白他。
“咳咳,本王君錯了,你繼續,繼續。”鐘離嶸商發現,他根本說不過雲蘇月。
乾脆扭過頭不敢雲蘇月,再說下去還不知道這女人說出什麼驚心動魄的話來。
然後就是:“哎呀···哎呀···雲蘇月你是故意的,你快把本王君紮死了,哎呀···”
路過郡主府的人都聽到了鐘離嶸商的豬叫聲,雲蘇月就是故意的,怎麼疼怎麼紮,就讓鐘離嶸商疼著,越疼越好。
而且熬出來的藥也是最苦的。
端著黑黢黢的藥水,鐘離嶸商看向小王上的碗裡,“為什麼本王君的這麼黑?那西京小王上的卻透亮許多?
而且我這碗又苦又難以下咽,那小王上一口就喝完了,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雲蘇月冷臉問他,“你到底喝不喝?”
“喝,馬上。”鐘離嶸商被雲蘇月拿捏得死死的,一碗苦藥下去,苦的他感覺把下半輩子所有的苦都喝進了肚子裡,再也不想喝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