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你敢毀了本小姐的清白,你該死。”
清醒的端木蓉怒火中燒,一連捅了四族老好幾刀。
“大小姐,是我不對,可是你主動的啊,你···”四族老一句話沒有說完,人就死了。
端木蓉整理好衣服,扭頭憤恨地看著司言灼,“臭男人,都是因為你,我才失了清白,假如我肚子裡有了孩子,你就是孩子的爹。”
“你可真夠不要臉,殺了我吧。”司言灼惡心至極,他剛剛運轉了一下內力,體內的內力潰散,正在快速消失。
瞬間明白了,那毒瞎他雙眼的藥裡加了散功散,也是害死了他古月族和墨族的終極武器。
眼睛看不見,內力無法運轉,他就是想逃就逃不掉。
就這樣吧,他一個人被帶回去受罪就好,隻希望阿月他們不要追來。
端木蓉也知道雲蘇月絕不會善罷甘休,等整理完衣衫帶著司言灼再次飛上了鷹王的背。
骨哨一響,那些棲息在附近的飛獸群,全都聽話的圍在巨鷹的身邊,跟著巨鷹一起飛,為端木蓉保駕護航。
所以端木蓉沾沾自喜,“司言灼,你聽到了嗎?這一次帶來的大多是獸群,四族老他們也不過是用來迷惑你們眼睛的。
損失慘重自然不用說,但是能抓你回去,我依舊是大功一件。”
司言灼涼薄的反問她,“大功一件?哈哈哈,拿清白換來的大功,的確夠炫。”
“閉嘴!”端木蓉直接給了司言灼一掌。
讓本就重傷沒有抵抗能力的司言灼,傷上加傷。
次日清晨,在接近極北冰原地界時,雲蘇月終於追上了端木蓉,“放了司言灼。”
“阿月?你快走,你一個人不是飛獸群的對手。”司言灼擔心極了,以驚人的耳力準確的尋找到了雲蘇月的方位,拚命的跑過去。
卻在半路被端木蓉用內力吸附回來。
“啪!”
雲蘇月一鞭子抽下去,打散攻擊她的飛獸群,看出了司言灼的不對勁,“司言灼,你怎麼了?“
“阿月快走,我中了散功散,內力儘失。”司言灼一次次的從端木蓉身邊逃走,他想保護他的阿月。
可是剛剛舉起的劍就被打飛,不知道落在了何處,四周全是飛獸群攻擊的聲音,他隻能一遍遍失聲催促雲蘇月離開,“阿月算我求你,快走!”
“司言灼,我說過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這麼快就忘了嗎?
你是我的男人,我必須護著你。”
雲蘇月死也不願意,隻要她殺了這些飛獸,打趴端木蓉不在話下,就能救下司言灼了。
他如今沒了一身武功,眼睛也看不見了,正是需要她的時候,她怎麼能離開?
端木蓉看他們這樣,被迫吃了一嘴狗糧的她嫉妒成恨,“哈哈哈,你們還真是相愛啊。
雲蘇月,你就彆白費力氣了,你還不知道吧?
昨晚就是你的男人為我解的毒,我這肚子裡說不定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很羨慕啊?”
“賤人,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雲蘇月不上當,司言灼是什麼樣的人,她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