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她的肚子。
雲蘇月搭上自己的脈,“我真的懷孕了,廝殺的時候肚子就疼了,那時候我就知道我懷孕了。”
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滴在地上的衣服上,心疼的閉上眼,“司言灼,你做爹了···”
她哭了。
火羽和九焰也跟著哭,沒有人勸他們,讓他們儘情的哭,直到洞外傳來動靜,雲蘇月反應過來,揮手把所有人收進空間。
酒梨和梁芯正在入口等著她,看到全身是血,哭著的雲蘇月,而他們之中沒有司言灼,就知道人沒有救回來。
但她們默契的誰也沒有說話,隻是跑過來扶住雲蘇月,走向小屋。
酒梨說,“大小姐,熱水一直備著,奴婢帶你去洗澡。”
梁芯說,“青玄已經沒事了,就是傷得太重,還需要靜養。”
“好。”雲蘇月抹了一把眼淚,機械的點頭。
等她走遠,梁芯才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什麼?月月懷孕兩個月了?那剛剛豈不是很危險。”
禦諦靠在梁芯身上,“現在沒事了,孩子保住了,我去配保胎藥,你煎好給她喝。
既然來了這東皇大陸,救人是肯定的,但我們也是與整個東皇大陸為敵。
救人需從長計議,她不能有事。”
“好,趕快。”梁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和月月一起長大,經曆了太多的打擊,太多的風風雨雨,加起來都沒有這一次衝擊力大。
強大如司言灼,居然被抓走了,還被下了毒失去了武功,這該如何是好?
月月她太苦了,她到底哪裡得罪老天爺了?非要這麼的折磨她?
唉···
洞外,端木家趕來的狗腿子已經搜到了這裡,發現除了血衣沒有人,以為很早就逃走了,就沒有在意,把血衣收走交差去了。
多耽誤一天對司言灼來說就多一天的危險,雲蘇月不敢耽誤,洗漱完畢喝完藥穩住胎兒之後。
她立即帶酒梨、梅北奕、第五縱出來了。
四人出來之後在附近快速尋找端木家落單的護衛,順便檢查了崩潰的屏障通道,已經完全閉合了,報廢了。
短時間內,他們也回不去了。再想打開一條屏障通道,怕是很難,以後再說。
這樣也好,雲蘇月就放心了。
起碼幾年之內沒有人再去得了西荒大陸,她所在意的人都安全了。
先找到司言灼,救出來再說。
可能是屏障通道崩潰的原因,端木家的人全部撤走了,連一個狗腿子都沒有找到,隻有之前被他們殺死的屍體。
“大小姐,現在怎麼辦?我們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距離最近的城池有多遠?你那塊獸皮又是很多年前的,現在很多都變了。”
酒梨放眼四周,渺無人煙,寒風凜凜。
“我再看看。”雲蘇月把獸皮拿出來,想從附近找出標誌物認出這裡是哪裡,可惜啥也看不出,她手裡的這塊獸皮太古老了。
而她本就不是這裡的常住民,根本就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大型城池的位置還是標注得很清楚的,“之前師父審問那兩個老東西的時候說過,禦獸端木家占據東邊,鑄石山莊桑家在西,神醫世家姬家在南,鹽業巨擘燕家在北。
等於整個東皇大陸被他們四大家族給瓜分殆儘了,各占據一方,統領其他族群。
我們的目的是救出司言灼,就必須儘快趕去東邊,東邊在這裡,距離我們這大概···”
雲蘇月目測著圖上的距離,心有點涼,“怎麼會這麼遠?”
梅北奕和第五縱伸頭一看,“一萬三千裡左右?”
龍血寶馬不眠不休一直跑也要跑半個月,而她剛又懷孕兩個月,胎兒剛剛穩,不適合劇烈的長時間顛簸,加上休息的話,他們至少要趕一個月的路程。
這一個月裡每一天都是變數,絕不可以,司言灼太危險了。
“走吧,除去歇息,路上換馬跑,儘量趕路。”雲蘇月翻身上馬,拿著那個破舊的羅盤,照著上麵指示的正東邊奔馳。
就這樣他們趕了一天的路程,竟還沒有走出這片荒蕪之地,直到天黑之時遇到一隊商隊。
酒梨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笑吟吟的上前打探路線,“各位大哥好,我們是來采藥的,不巧迷路來了這地方,越走越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界?
去最東邊的大城怎麼走?還請各位大哥大姐幫忙指點一二。”
這隊人風塵仆仆,身穿獸皮衣,帶著厚重的行囊,一看就是經常長途跋涉的商隊。
他們中騎的有馬,也有巨大的白鼻象,貨物都在白鼻象的身上馱著。
其中也有女人,但各個都武功不俗,配著刀劍。
酒梨笑吟吟的,很禮貌,很客人,這些人防備的人放鬆了警惕反問酒梨說,“姑娘既是來找草藥的,可有人會醫術?我家那口子頭痛好幾天了,可否給看一下?
我們不白看,管你們四人一頓飯如何?想知道什麼,隻要我們知道的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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