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有二族老端木韜有了疑問,“話雖如此,前景也一片光明,可若哪天讓其知曉了真正的身份,他們隻不過是我們端木家,利用他們的爹生出來的工具,反撲也是致命的。”
這點,端木藏倒是不擔心,“那就從小就給他們下藥控製,敢背叛就隻有死路一條。”
這幾人可謂是不毒不丈夫!
端木極也被說得有點心動了,但是大女兒什麼心思他也一清二楚,看上那餘孽了,不過···他看向大女兒,“這件事容為父考慮考慮。
倘若如蓉兒所說,那與餘孽生孩子之女也必定選我端木家最好的血脈。”
大族老張嘴就出,“大小姐不日就會嫁入姬家,成為姬家的大少奶奶,不容有失,二小姐是最合適的人選。
況且二小姐性格外向,純真無邪,生出來的孩子一定很聽話。”
這老家夥怎會不知,家主最喜歡美嬌妾生的小女兒端木舞,端木舞有的東西作為端木家嫡係大小姐的端木蓉,未必有。
端木蓉咬牙:又是端木舞!
端木舞純真無邪?大族老他是瞎了聾了吧?
生在端木家的人誰會天真無邪?端木舞她惡毒至極!
憑什麼我拿命換來的,到頭來為一個賤妾生出來的賤人鋪路?
父親他太偏心了!
既然如此,她端木蓉得不到的男人,端木舞也彆想得到!
殺人還要誅心,這就是端木極這個父親偏心的手段,足以逼瘋端木蓉,“蓉兒,三位族老所說,你怎麼想?”
她怎麼想?女兒想殺了端木舞!
但她不敢,表麵端木蓉還是很尊敬他這個父親的,“父親和三位族老說的是,女兒很快就要嫁給姬文軒了,清白不容玷汙,如此一來委屈舞妹妹了。”
“如此甚好,值得一試。”端木極滿意大女兒的反應。
好嘛,最慘的還是司言灼,她們兩個人所有的算計最後都用在了司言灼的身上。
本身被捉來之後就押在了秘密監牢裡,當晚就被穿透了雙肩的琵琶骨,被鐵鏈子吊了起來。
此刻又被端木蓉和端木舞派過來的人強行喂下不知名的藥,導致吐血不止,這樣慘兮兮的司言灼,再配上他那張完美的俊顏,破碎感拉滿,無疑更勾魂。
端木蓉和端木舞更加的喜歡,隻是端木蓉隻能偷偷的來,端木舞則是大大方方的來。
奇怪的是司言灼的身體無論她們怎麼喂藥,都不會有反應,不管端木舞給司言灼吃下什麼男女歡好的烈藥,司言灼都沒有任何反應。
自始至終雙眼緊閉,看不見也不看,從被押進來起,沒有說過一句話,不管挨多少鞭子,一聲不吭,一句話不說。
“賤男人,敢無視本小姐,給你臉了是嗎?你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沒有活路的階下囚。
不管你如何默不作聲,隻要進了我端木家的囚牢,這輩子除非死,你永遠也彆想有逃出去的奢望。”
端木舞手持鞭子,又泄憤的打了司言灼幾十鞭,從出生起就被阿諛奉承捧在手心裡的她,何曾受過一個階下囚的無視?
這東皇大陸哪個家族的男人不是想結識她?哪怕能和她說上一句話也好,偏偏這個餘孽階下囚敢無視她。
又偏偏父親要她和這階下囚做苟且之事,如果不是他這張臉無人能及,就他階下囚的身份連配她屈尊下這地牢都沒資格!
裝什麼癡情烈男?
終於端木舞打累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喝著下人倒好的香茶刺激司言灼,“你還不知道吧?
本小姐可是聽說你的那個新婚妻子也跟來了,殺死了我們所有鎮守屏障出口的守衛。
我們四大家族都在通緝她,你說集合我們四大家族的力量,她的下場會怎樣?”
原本死氣沉沉的司言灼突然笑了,“哈哈哈,本王的阿月本王信,你們永遠都彆想抓住她。
她來了,你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儘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他的阿月過來,可也已經遲了。
“氣死本小姐了把他放下來扔進水牢裡,讓他的傷口潰爛流膿而死。”端木舞惱了。
旁邊的牢頭上前提醒,“二小姐消消氣,他人就在這裡,您想什麼時候消氣,怎麼消氣,都可以。
但他此時已經連續被用刑好幾天了,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肉,真要扔進水裡就真的活不了了。
您今天也打累了,不如等他養兩天,您再來出氣?”
“哼,吩咐下去,這兩天誰都不許給他送吃的,一天隻給他一碗水。”端木舞扔了手裡的鞭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就是大族老眼中的純真無邪,足足折磨了司言灼一個時辰。
等端木舞走遠了,牢頭命人趕緊把司言灼接下來,“快點,他要是死了我們都得死,真是的,兩位小祖宗怎麼想的?
又想和這男人生孩子,又不停的折磨他,還得讓我們保證他不死。
她們倒是彆往死裡折磨啊,看把人打得,都沒空下手去,單就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就已經夠要了他的命,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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