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也急啊,可是不拿住端木舞沒有和端木家老賊換人的籌碼,不過,“端木家不止端木舞一個,如果真的沒有機會捉她,那就捉其他人。”
就在這時,店小二來報,“兩位客人,端木家的大少和二少姐樓下有請。”
雲蘇月和席澈一喜:“機會來了。”
樓下,端木冕看著步步生蓮就連下樓姿勢都無比好看得雲蘇月,上前抱拳,“抱歉了姑娘,聽小妹說姑娘的弟弟救了小妹還未曾感謝,不知兩位能否賞臉讓我端木家還了這份之恩?”
“端木大少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端木大少和二小姐不必客氣。”席澈笑著替雲蘇月婉言拒絕。
“這怎麼可以?救了本小姐就是大恩,一頓飯而已,必須要還,還請兩位不要推辭。”端木舞不願意了,那女人小小年紀就是個賤的,從站在這裡起眼睛就沒有舍得從席澈臉上移開。
這小子是真的好看,要是能把他誆騙在身邊,帶出去多有麵兒?
端木舞欣賞著席澈那張陽光俊逸的小臉,挺拔的身姿,一身獨特的氣息,再對比牢裡那個臟兮兮隻剩下一張好看的血臉男人,麵前這個她更想得到手。
作為一家人端木冕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妹妹,幫著說好話,“是啊,小妹性子單純,是個急性子,倘若兩位不給她這次還恩的機會,怕是夜裡要睡不著了。”
哼,睡不著不是因為恩情,是席澈的人!
雲蘇月在心裡冷哼,麵子上還是客客氣氣,溫柔似水的比劃答應,“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了,兩位請,咳咳。”
“姑娘請。”端木冕見雲蘇月答應了,心臟抽動。
步行一盞茶之後來到了端木家的頂級大酒樓,龐大而富麗堂皇,大廳內歌舞升平,生意紅火。
雲蘇月在想,如果炸了這座酒樓···端木極那老賊一定很心疼,那要是炸掉好幾座甚至隸屬端木家的所有呢?
端木極那老賊的心裡一定很酸爽!
“姑娘覺得這裡怎麼樣?”耳邊響起端木冕的問話。
走神的雲蘇月比劃著回答,“極好!”
她的極好是炸掉極好。
而不明所以的端木冕,看著雲蘇月眼裡熱熱的光,大笑出聲,“哈哈哈,姑娘有眼光,這酒樓隻是我端木家其中一個小小的產業,比這大的更漂亮了還有好幾家。
姑娘倘若在大街上看見但凡門麵是紅色漆的,都是我端木家產業的,其他家不敢用紅色。”
這句提醒讓雲蘇月全身的血液沸騰,:所有紅色?亮眼、霸氣···咳咳,又大氣,端木家不愧是四大家族之首。
“姑娘快喝水順順氣。”端木冕殷勤的給雲蘇月倒溫水,又貼心的推到雲蘇月的麵前,隻是在推杯盞的過程中不輕易間給雲蘇月的杯盞邊緣下了毒。
“謝謝。”雲蘇月就當沒看見,端起茶盞渴了下去,隻是嘴唇沒有碰到茶盞下毒的位置。
端木冕可惜了一下:沒關係,一頓飯很長,有的是機會。
於是他聊著天,“姑娘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雲蘇月用帕子擦著嘴,笑意盈盈,不回答。
席澈見這家夥沒完沒了,胡謅了一個,“我姐免貴姓席,名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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