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孟如畫被端木蓉說的全身顫抖,踉踉蹌蹌的走了,為了驗證端木蓉的話,她一個人偷偷去了城西找端木蓉口中的彆院。
竟然真的有!
“這怎麼可能?”孟如畫整個人撞在身後的牆壁上,難以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平複了很久,才勇敢的推開彆院的門。
入眼,好幾個美少年在打打鬨鬨,每一個都是錦衣加身,麵色紅潤,甚至大冷天還有衣衫半敞,露出白皙胸膛的。
“這?”她震驚的站在原地。
不遠處的幾個美少年見回來不是端木舞,圍了上來,“你是什麼人?是替舞娘子來送金子的嗎?昨天給的已經花完了,這次是不是給我們獎勵每人十兩啊?”
其中一個美少年已經伸手了,“快點啊,舞娘子答應我們昨天我們斥候的好,獎勵給我們每人十兩金子的。”
孟如畫壓製住心裡的驚濤駭浪,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問出口,“你們?你們口中的舞娘子可是端木舞?”
“對啊,就是端木二小姐啊,她可喜歡我們了,我們都是她買出來的,還誇我們身體好活好呢。”
“你們?不知廉恥。”孟如畫再也受不了了,跑了出去,全身的力氣被抽光,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想不到她用儘力氣養育的女兒居然是這個爛樣子,她在前麵用儘渾身解數討端木極的歡心,得來無數賞賜,獎勵給‘聽話’的女兒和兒子,到頭來都是假的!
他們在外麵大肆揮霍,養這些下賤的東西。
不成氣候!
此刻的孟如畫心如刀絞,心灰意冷的往回走。
這邊,端木蓉沒有急著喝那晚墮胎藥,而是去了地下監牢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司言灼的身上,一鞭又一鞭抽打著司言灼:“賤男人,都是因為你,我才落到如此這般田地,都是因為你!”
而司言灼始終背對她坐著,仿佛沒了生機,動也不動,一聲不吭的任由她打。身上的錦衣還是被抓來的那一身,早已經被鞭打得破破爛爛,血跡乾涸又濕,濕了又乾,已經不知道多少回了。
直到滿意,端木蓉才回去乖乖的喝下那碗墮胎藥,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
而小院這邊,雲蘇月和禦諦剛好趕回來,一進門就見看著兩個籌碼的火羽臉色岔岔的。
“怎麼了這是?”雲蘇月問他。
而且火羽還故意擋著她的視線不讓他看院子,“王妃快吃飯吧,屬下都餓了,梁芯已經做好飯了。”
火羽秒變螃蟹橫著走,就是要擋著雲蘇月的視線。
“你到底怎麼了?”雲蘇月狐疑地看著火羽。
身後的禦諦一時間也沒有明白,“出事了?”
他剛說完就看到了火羽身後關著的那兩個獸籠子合二為一了,端木冕和端木舞被關在了一起,而且那籠子還在動。
不會吧?
薄修也看見了:老天爺啊,那不是分開關的嗎?怎麼到一起了?
兩人再也不關其他了,架起雲蘇月就跑,“吃飯吃飯,快點吃飯,本少穀主餓了。”
雲蘇月一路被他們架到了餐桌旁,語氣異常的淡定,“說吧,是誰給他們下的藥?”
火羽和梁芯兩手一攤,“天大的冤枉,是端木舞那女人自己,屬下審問她禦獸園地形的時候,她受不了琵琶骨的疼亂吃藥,結果吃到···咳咳,那藥了。”
梁芯接著說,“誰能想到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身上藏著那種藥,而且還沒有解藥,看來她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裡隻剩下火羽一個男人,火羽怎麼可能毀了自己的清白給敵人解藥呢?所以就是···嗯嗯···月月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