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在!”背後沉睡的司言灼突然被嚇醒,緊緊地把雲蘇月抱在懷裡,輕聲安慰。
“司言灼?”這是第一次雲蘇月感覺自己有了幻覺一樣,明明司言灼抱著她,她依舊感覺不真實,心有餘悸。
司言灼吻住她的額頭,“阿月不怕,本王在,一直都在你身邊。”
雲蘇月心痛地撫上他蒙著黑布的雙眼,拉過他傷痕累累的手腕,按住他的脈搏,“彆動,讓我看看你的眼睛怎麼樣了?”
司言灼笑,“阿灼已經仔細檢查過了,他說我的眼睛還有救,從中毒到現在時間尚短,被關押那些天,我也偷偷用靈泉水清洗過。”
“對不起,我把你弄丟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雲蘇月緊緊地抱住司言灼的腰,緊緊的,像失而複得的寶貝。
“阿月說什麼傻話呢,有你這個妻夫複何求?說到底是為夫沒用,讓你擔心了,懷著孩子還要衝鋒陷陣來救我,為夫亦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是阿月,以後不許這樣了,不管我身陷什麼樣的境地,為夫都會想辦法自救的,為夫沒有那麼脆弱。”
司言灼回抱住雲蘇月,心裡暖和極了,感覺全身的毛孔都是甜蜜的。
“好,以後我不會這麼虎了,險些傷了孩子。”
兩人緊緊相擁,一切儘在不言中。
等起來洗漱乾淨之後,梁芯和酒梨做了好大一桌豐盛的午餐,“劫後重生,必須好好慶祝一番。
來,我們所有人不醉不歸。”
禦諦把一杯果藥酒放在司言灼手裡,與他碰杯。
“好,今天喝個痛快。”司言灼舉杯。
薄修等人都快樂,爺終於救回來了,他們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幸好王妃有這個逆天空間,任由端木家如何尋找也找不到他們。
接下來就是好好計劃一番,如何在這東皇大陸暫時紮根,對付四大家族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儘管端木家元氣大傷,但依舊在,想徹底覆滅端木家還得從長計議。
“乾杯。”眾人齊樂,十四人還是十四人,一個不少,是最好的結局。
飯後,桌麵一收,青玄稟報他們這些天收集到的四大家族的信息,司言灼了解之後,和禦諦商量長遠計劃。
雲蘇月在向禦諦了解司言灼眼睛所中之毒之後,翻閱古今醫書,就空間內現有的草藥配好了湯藥給司言灼喝下去。
然而,連續喝了三天之後,沒有多大效果。
她和禦諦又商量了一番,調整配方,來來回回兩個捯飭了又三天,配方換了又換還是沒能讓司言灼重見光明。
“司言灼究竟中的是什麼毒?偏偏身體其他任何部位沒有中毒的跡象,單就眼睛看不見。”雲蘇月氣得咬牙。
禦諦思索後說,“想得到確切的答案,隻能拷問端木蓉。”
冰易適時稟報,“救王爺那天,端木蓉那死女人不在禦獸園,聽說是病得很嚴重,轉移到了其他地方休養。”
其實是那天端木蓉喝了墮胎藥後大出血,孟如畫在藥裡加了東西,後麵怕鬨出人命,她害怕了,端木蓉勢必要嫁入姬家的。
怕端木極真會為了家族利益殺了她,才叫人悄悄把端木蓉轉移到了外麵緊急醫治。
雲蘇月皺眉,“看看能不能查出那女人被轉移到了哪裡?”
席澈說,“這個很難,救人之後端木極那老賊就把端木蓉保護了起來,但是我們還有個最好的機會,二十三天後就是端木蓉和姬文軒的大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