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用內力喊了一聲,“麻煩楚三少來一趟。”
蔡瑩害怕了,“貴人,是奴的錯不該前來打擾,還請不要驚動三少,求您了。”
然,雲蘇月理都不理她,不緊不慢的穿衣服。
門外,老家主楚瀚和楚一舟兩人著急忙慌的跑來了,“少族長,出了什麼事?”
雲蘇月坐在了雕花椅上慢條斯理的用內力烘著頭發,示意兩人看地上跪著的人,“三少,她說是奉你的命來為我送孕婦服的,進門的那一刻卻在屋裡不停的尋找。
想來想去,這客房是楚家的,一直在,裡麵也沒有價值連城的東西,她不可能進來偷東西,那找的隻能是我的夫君了。”
“什麼?”楚瀚和楚一舟震驚無比,臉色漆黑的看向蔡瑩。
楚一舟走到蔡瑩麵前,憤怒無比,“蔡瑩,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少何時吩咐你來送衣服了?少族長的起居自有大嫂安排。
說,你到底是何居心?是否覬覦少族長的夫君?”
楚瀚更氣憤,“蔡瑩,三個月前你暈倒在我楚家門口,奄奄一息,是我楚家救了你。
你說自己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孤女,無處可去,跪求留下來為奴為婢,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多事之秋,老朽本不想多事,是你自己哭得淒慘求下來的。
這三個月你的確踏踏實實的在做事,但彆以為本家主不知道,你在我兒子和外孫麵前晃的殷勤。
對此,大兒媳也好心提醒過你,她的相公絕不可能納妾,你後來也說大兒媳誤會你了,你也消停了。
我們都以為這事真的可能誤會你了,就過去了。
卻想不到你的野心從來沒有消停過,如今少族長和她的夫君剛到,你的齷齪心思就打到了少族長夫君的身上,真是不知廉恥,立即滾出我楚家!”
“不是的,老家主,蔡瑩真的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為了洗脫嫌疑,蔡瑩故技重施,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哭得快要斷氣努力的解釋。
“救命之恩大於天,我還沒有報答完救命之恩絕不離開,求老家主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蔡瑩不用老家主張嘴攆,自己就會走,求老家主了!”
蔡瑩把頭磕在地上,“砰砰”響,態度真誠,我見猶憐。
楚瀚和楚一舟異口同聲:“不必了,走吧。”
蔡瑩哭得就更凶了,掛著兩行眼淚給楚家兩人磕頭,“嗚嗚嗚···好,都是蔡瑩不好,惹貴人生氣了,蔡瑩這就走,感謝楚家的救命之恩,他日有機會再報答。”
她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在爬起來之後身體還如破敗的娃娃搖晃了好幾次,一副弱不禁風被狠狠欺負的模樣,要去見閻王的架勢,若是誰看了都會心軟。
而且那雙流著眼淚的眼睛,當著老家主和雲蘇月的麵前求救般的看向楚一舟,赤裸裸的勾引。
隻是她低估了楚家男人的定力和人品。
楚一舟冷漠的說,“不必看我,這是你不老實的代價,放你離開已是我楚家仁慈。”
“是,一切都是蔡瑩的錯,是蔡瑩不懂規矩,恩將仇報。”
末了,蔡瑩慢吞吞走出房門時,還在不甘心的蠱惑人心。
但是雲蘇月可沒有說過要放她離開,“站住!
楚家主和三少放你離開,我可沒有,在我的字典裡敢覬覦我男人的女人,誰都彆想活!
何況,你來楚家的目的並不單純,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巧合,那就說個明白吧。”
雲蘇月出手把人困住原地,她上前圍著女人看了一圈,然後撩起女人臉龐的碎發看清她的臉。
“的確有幾分姿色,有勾引男人的資本,我猜你來楚家的目的並不是勾引楚家三位少爺,而是想找個最合適的身份留下來。
說吧,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蔡瑩裝作聽不懂,“貴人,奴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三少他們是查過奴的身份的,從小就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子,被人賣來賣去,最後還要被賤賣到妓院去。
是奴想儘辦法,傷了綁奴的人才脫身的,逃命慌亂哪裡還顧得上其他,就連被楚家救起奴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楚一舟解釋,“少族長,當初她求著留下來時,我的確派人去查了她說的這些,是真的。”
雲蘇月冷笑,“假的!你們都被騙了,找人演戲而已。
你們不信,讓她自己說實話。”
說完,她給了楚一舟一顆丹藥。
“你們要乾什麼?”蔡瑩害怕了,往後退。
“好。”楚一舟接過來直接捏開蔡瑩的嘴放了進去。
“唔,你們要乾什麼?我不吃毒藥,你們···咳咳···嘔···”蔡瑩慘叫著要吐出來,可雲蘇月煉製的丹藥都是入口即化。
很快,她就自己說了:“我不叫蔡瑩,我叫桑營,是桑夫人把我買來加以訓練送來楚家做臥底的。
桑夫人說,她要確定桑引那野種是不是真的不回桑家了,就是想回來也不能讓他回來,和她的兒子爭搶繼承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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