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司言灼無奈歎息,拉起薄被蓋住所有風光,他怕他把持不住真的辦了她,傷了她和孩子。
抬頭,看向窗外的月光,敵人擒住了,月亮也出來了,此刻月色正美正撩人,然而都不及手邊的阿月撩人。
起身趕緊離開,去找天涯淪落人坐在殿頂上對月喝酒的禦諦去了。
比司言灼還慘的禦諦嘴硬,“喲,阿灼這是吃不到葡萄,把自己給趕出來了?”
司言灼用幼稚的眼神給了他一個眼刀子,冷淡道,“你兩個月沒有吃到葡萄了吧?還沒有憋壞?”
禦諦:“······”
關鍵是司言灼說這話的時候,餘光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就很氣。
禦諦把手裡的酒壺砸向司言灼的臉,“阿灼你真齷齪,快告訴我你何時變得如此齷齪的?我聽聽。”
司言灼接住酒壺仰頭喝了一口,清楚的辛辣入喉之後,他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天上那輪明月對禦諦說:“他們倆該衝擊大武宗後級巔峰了。”
他指的是薄修和火羽。
禦諦漂亮的桃花眼勾魂一笑,似乎要把司言灼這個好友男人迷倒一樣,“哈哈哈,了解你本少穀主也。這話還用你說,東西已給他們備好了,這會應該開始了吧?”
司言灼追問了一句,“九焰呢?沒有纏著你?”
“看你這話說的。”要不是他們是多年的好友,彼此一個眼神都能了解對方,這話讓任何人聽了都會誤解,“九焰怎麼可能纏著我,他隻會纏著酒梨。
不過你還彆說,他們倆五個畢竟是跟了你半輩子的人,是最了解你的。剛審訊完那倒黴的父子兩人,就來纏著我要進階丹藥了。”
禦諦給了司言灼一個就是這麼快的眼神,又補充道,“不用感謝我,這丹是你嬌妻研究出來的,我也等著看驗證結果呢。”
喝了一口酒後,禦諦像小孩子要糖一樣撞了一下司言灼的肩膀,“我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辛辛苦苦好幾天進階丹煉製成丹,你怎麼不誇我啊?”
司言灼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上下掃了他一眼道,“一個大男人做點事還要求誇獎,你變成女人了?要誇也是誇獎我的阿月。
琢磨出了進階丹藥,又不知不覺把你用藥果子喂到了大武宗後級巔峰,你難道不應該幫她做點事?再說,三天前她也親自為你媳婦準備好了接生事物。”
就見禦諦爽朗大笑,“哈哈哈,你媳婦靠譜,我也聽芯芯說了,說什麼她已經進入了預產期倒計時。孩子的胎位也被你媳婦順過來了,接下來就等娃出生了。
我挺期待的,不管是個丫頭還是小子,我家老頭老母親若在這裡,一定開心的睡不著覺,他們心心念念的禦家終於有後了。”
一想到萌娃,他和阿月的孩子,司言灼嘴角不自覺的開心上揚,他也很期待呢,迫不及待想見見他和阿月的三個孩子究竟長什麼樣?
像阿月多一點?還是像他多一點?
又是幾男幾女?
他希望女兒多一點,或者都是女兒,一定和阿月一樣漂亮,惹人愛。
旁邊的禦諦突然不要臉的耍賴,“阿灼,我不管,你女兒是我兒子的,我兒子就是阿灼你兒子,但是你兒子還是你的兒子,不過我女兒可以是你兒子的。”
司言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