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蒼尷尬的賠著笑,這時九祭扭著腰湊了過來
“主人,彆和一隻狗生氣啊,主人這次肯定大豐收了吧?”
裂蒼怒起,心裡罵道:“你才是狗,老魔狗,哼”
蘋無奇看了看地上曾經遙不可及的修行資源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說:“還真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年這些東西隨便幾樣都能讓我趨之若鶩,沒想到如今與我形同廢材”
“嗯,那是什麼?”剛想回九祭的話,突然裂蒼那堆破爛裡有件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對著哪個方向虛空一抓“啪”
一塊令牌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這是什麼?”
裂蒼還以為問它,它抬頭看了一眼,一時間沒想起來,又辨認了好幾遍這才想起來是個啥。
它趕緊嬉皮笑臉的說道:“回主人,是個令牌”
“蚌”
還不等蘋無奇出手,九祭就一個爆栗敲在裂蒼的頭上,“呼”的一下,腦袋挨敲的地方肉眼可見鼓腫了一個包。
“哎吆,吆喝,九姐,你來真的”裂蒼捂著腦袋,眼淚都掛出來了。
裂蒼看了看九祭,瞧它臉上正掛著一種報複的快感,再看蘋無奇背著手四處瞎看,心裡話:”得,我又吃一個啞巴虧”
蘋無奇其實看見了,但懶得和它倆打這沒頭的官司,反而他覺得這樣也挺好,至少有來有往的兩人不至於明著讓他難做,為以後自己做事多少有點幫助。
打也打了,鬨也鬨了,蘋無奇收起心情,說道:“這令牌,你是不是遇見過真仙宗的人?”
裂蒼略略回想了一下,肯定的說:對,確實有個金丹小娃娃來主人修煉地瞎溜達,不過被我一尾巴掃死了,這枚令牌就是他身上的。
“啊?哦,死了?!死了”
裂蒼不明所以,趕緊跪下:“難道是與主人?請主人責罰”
“哦,沒事,死就死了吧,這令牌我倒是想一用。”
裂蒼和九祭相視看了一眼,都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蘋無奇狡猾的一笑:“走!”
“去哪?主人”
“真仙宗!”
裂蒼出來的晚,不明所以,說吧“哦,主人這是要回宗門了?!”
九祭心裡明白他這個主人這哪是回宗門,鐵定是去毀宗門的!暗暗傳了一道神識給裂蒼:“彆問了,跟住了,到時候就看你了,嘻嘻。”
裂蒼更糊塗了,但又不敢明著問。
就這樣一主二仆飛離了鐵龍觀廢墟。
一日之後,一座不起眼的破落道觀內有倆人圍著一麵妖氣鏡
“走了嗎?”一個頭頂破氈帽偽裝成乞丐的中年人說道
“走了”,回話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乾癟青年
“確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