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無奇聽到坐在對麵的一真人問他,心中的煩躁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不禁暗罵一聲:“問我?我怎麼會知道你說的是誰?你自己該乾嘛乾嘛去,彆來煩我好不好?我來這裡隻是為了殺掉周白,然後去尋找最後一個箱子,好讓我能安心修我的仙。我隻是路過而已,真是煩死了!”
然而,儘管心中如此惱怒,蘋無奇還是明白一個道理:舉手不打笑臉人。
他知道,即使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對一真人無禮。
畢竟,麵對兩大元嬰高修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和禮貌才是上策,這樣才能掌握主動。
於是,蘋無奇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煩躁,看了大長老一眼,然後轉頭對一真人說道:“我本是來此尋親訪友,不小心誤入此地,實在不應該打擾到兩位的爭端。
這杯茶,就當是晚輩給兩位賠個不是,待我喝完這杯茶,便立刻離去,還望兩位大人有大量,寬恕晚輩的冒失?”
說完,蘋無奇端起茶杯,一飲而儘,然後站起身來,向大長老和一真人微微躬身,表示歉意。
大長老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蘋無奇,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因為蘋無奇的舉動實在是太過出人意料了。
大長老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仔細品味著蘋無奇說的每一句話,試圖從中解讀出一些端倪。然而,無論他如何思考,都無法理解蘋無奇這種低頭的行為究竟意味著什麼。
“低!謔,真低啊!這小子的頭可真低啊!”大長老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驚歎。他不禁開始猜測起蘋無奇的身份來,心想:“這小子要麼是有強大的後台撐腰,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要麼就是有著超乎常人的懦弱,以至於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一旁的一真人同樣感到有些困惑,他看著蘋無奇,心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好像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卻如同打在了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真人乾咳了兩聲,試圖掩蓋一下自己的尷尬,然後說道:“哦,相逢即是有緣,那請問道友貴姓高名,尋那方親友?貧道願意相助一二。”他的話語雖然說得很客氣,但其中的疑惑和不解卻是顯而易見的。
一真人說完這話眼皮有意無意掃了一眼紅毛小孩,不知道為什麼每看他一眼總覺得怪怪的。
收回目光,看向蘋無奇。
蘋無奇還沒說話,大長老說道:“道友雖無門派,但能感受道友正罡之氣,想來也是我正派之人,我真仙宗也願意幫助一二”。
說完,蘋無奇情不自禁地又偷偷瞄了一眼他身旁的九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這倒不是因為九祭有多麼性感妖嬈,而是他突然察覺到九祭身上散發出的魔氣比剛才更濃鬱了幾分。
顯然,這位大長老身上懷有某種異寶奇珍,竟然能夠探測出蘋無奇身邊的女子是個魔修。
麵對如此強大的高修的探查,蘋無奇心中雖然知曉,但卻無可奈何。他想要離開這裡,卻感覺自己力不從心。
趁著喝茶的間隙,蘋無奇不動聲色地給裂蒼和九祭傳音道:“小九,裂蒼,你們覺得我現在要走的話,有幾成把握?”
小九迅速回應道:“主人,這是要翻臉了嗎?前麵這兩個人,再加上上麵那三個,可都是元嬰後期的強者啊!如果想要離開,除非裂蒼顯露真身,看看能不能震懾住他們。
要是不行的話,我可以擋住其中一個,為主人爭取時間先離開。”
裂蒼緊接著說道:“主人,這五個人實力都不弱啊,要想將他們全部斬殺,以我目前的實力恐怕還難以做到。
不過,如果隻是留下一兩個元嬰作為晚餐的話,倒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蘋無奇聞言,心中略作思考,然後說道:“嗯,我明白了。等會兒你們各自挑選好對手,咱們一起衝殺出去。旁邊就是爻國,咱們到爻國再會合吧。”
說罷,蘋無奇迅速在心中謀劃起撤退的路線和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並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緊接著,他毫不遲疑地直接開口問道:“兩位道長,我此次前來,是專門來找周白的!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
“你找他!”
“你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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