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虛仙塔,缸底朝牆,蘋無奇用手一指,口中念念有詞,“嗡鳴一震,缸底浮現出一個“虛”字!
看著剛才標記好的點位說道:“行不行就看你了,嘿!太虛印”
“嘭”
缸底的“虛”字對準竹牆一個位置就撞了上去,隨後在九祭和裂蒼兩位大能的錯愕中直接洞穿竹牆,蘋無奇沒有收手,而是招呼九祭裂蒼跟他一同邁進竹牆內。
九祭和裂蒼眼睜睜看著蘋無奇消失在洞口,兩人不敢怠慢,前後跟了進去。
裂蒼傳音道:“喂,老魔頭,主人這個能行嗎?”
九祭輕咳一聲:“行不行的,你看他手裡那個印,那可是真家夥,咱們還是消停點彆惹他發飆就行”
“哎,這小子什麼命,居然有這方大印,這就是專門來克咱倆啊!”
九祭擺了擺手,意思不要再說了,趕緊跟上。
通道內半陰不暗,時不時有冷意襲身。
九祭朝前麵亮光望去,總覺得心緒不寧。
輕輕的喚了兩聲:“主人!主人?”
蘋無奇沒有停下,隻是狠戾的說道:“彆停,快走,跟上!這通道有東西!”
裂蒼仗著堪比化身的修為,走的漫不經心,也沒把蘋無奇的警告太當回事,心說:“你還是你自己小心你的小命吧”
九祭和蘋無奇呆的久,他知道蘋無奇一般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命令自己,除非遇見了連他都拿不準的事,
作為首寵它太了解這個主人了,狠是真狠,但至少對它有軟的地方,基於信任它加快了兩步走在中間並回頭警告裂蒼:“老妖狗,主人的話你最好聽,不然你小心”
裂蒼傳音:“嘿,我沒尋你麻煩,你還管我了,我這不在你後麵跟著嘛”
這個“嘛”字剛落,裂蒼就覺得左耳朵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它本能用手去抓,誰知道一聲清脆的:刺啦
血就下來了,它在一摸,耳朵少半拉
一聲怪叫:“哎吆,誰敢偷襲我?魔槍指!”
氣急敗壞的朝著剛才那個黑漆漆的方位連打數十個魔槍指,結果根根走空!
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你的血驚動了這裡的東西,趕緊朝我這跑!”
裂蒼一聽也不敢遲疑了,朝著聲音就要奔,這腿要抬不抬的時候,神識海一聲炸響:“裂蒼!你乾什麼?你往哪跑?回來!”
裂蒼打了一個激靈,馬上反應過來剛才那聲音是假的!
立馬回音:“主人,你在哪?”
蘋無奇氣的一巴掌呼在裂蒼臉上,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貼它臉上,瞬間起了五個手印,打的它原地轉仨圈,等再睜開眼,一愣,說道:“嗯?主人?你不是跑前麵去了?你怎麼我在眼前?”
旁邊九祭一腳踢在它腚上:“不是讓你跟上嘛!你晃悠啥,要不是主人,你就剩骨頭架子了!”
裂蒼一懵:“什麼骨頭架子?”
九祭氣的一掏出一麵巴掌大的魔鏡,用手一指:你看這兒!
裂蒼順著它的手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差點嚇出鳥來,哇哇怪叫!
隻見鏡子中的自己不光一隻耳朵沒了,就連帶耳朵周圍一圈頭皮都沒了,明顯是啃噬後留下的,一小部分白骨裸露著。
蘋無奇看它目瞪口呆的樣子,順勢往它嘴裡塞了一顆傷愈丹讓他吃下。
裂蒼驚魂未定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在九祭後麵走也沒覺得有問題?這怎麼就我一個人受傷了?嘶,還挺疼,不好,這裡靈氣不足,我一時半會還不能自愈!”
蘋無奇氣的揪它另一個耳朵:“都叫你趕緊跑跟上了,你看這是什麼?要不是有仙屍在,你現在就剩骨頭了”
裂蒼定睛往它手裡一看,一個三尺長蟲子巴掌大的腦袋,整個腦袋沒有五官隻有一口獠牙的大嘴,整個軀體綿軟無力,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
裂蒼認出來:“居然是撕噬鬼蟲?該死,我居然會被它得手!?”
蘋無奇其實並不認識手裡的蟲子,隻是他跟虛仙塔砸出的洞之前就已經悄悄把仙屍放出一半以防不測了,就多做這一手還真救了自己在內仨人的命。
就在他入洞不久,身前身後就有飛影圍著他來回穿梭,等蘋無奇分出神識探查時,這些黑飛影又詭異的消失了,這讓他更加確信這通道肯定可以直接傳送到竹子頂大殿附近。
他正想著,突然後背一涼,一道黑影擦著他頭皮就飛了過來,幸虧提前留了一手,那道飛影被仙屍一把捏死,這才躲過一劫,隻是他沒想到這種蟲子居然自帶幻境,要不是香囊護主,他也不可能那麼快從幻境中醒過來。
當他醒過來第一時間就看見九祭和裂蒼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對峙,嚇得他趕緊把香囊湊到他倆的鼻子下麵,讓香囊散發的香氣沁到他們的心神,把它倆喚醒。
九祭恢複的很快,但裂蒼不光中了幻境,同時也被飛影重創的血次呼啦的,蘋無奇一時半會叫不醒他,這才氣的掄圓了給他一個嘴巴,這才把它從幻境中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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