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監視的全性立刻聯係到苑陶等人。
幾人來到了現場。
“在哪呢?”
“那裡……誒?”
那全性小嘍囉伸手一指,卻發現龔慶旁邊正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
“先彆過去,看那家夥想做什麼。”
“嗯。”
眾人緊張的彎下腰,躲到綠化帶後,潛藏了身形,看著那人的動作。
隻見那人賊眉鼠眼的檢查了一下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後,蹲了下去。
然後……
解開了龔慶的褲腰帶。
張開了嘴。
“臥槽!”
“快去阻止這神經病!”
“誰去?老苑頭你去!”
“我才不去,太惡心了!”
“胖和尚,你動手,你不想去就開陣!”
在眾人的推諉下,高寧無奈對著對麵龔慶身旁的那個男人開啟了十二勞情陣。
正在品嘗天賜美味的男人隻感覺自己內心莫名其妙升起了一股憤怒。
咬。
“嗷——”
龔慶一聲慘叫,痛醒了過來。
怒目圓睜、不可置信地看著一個滿口是血的陌生男人趴在他身上。
我是誰?
這是哪?
發生了什麼事情?
龔慶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是應該在龍虎山上嗎?
昏迷醒來後的龔慶對於時間地點人物都產生了迷茫。
感覺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可疼痛感又做不得假。
龔慶暫時放棄了思考,他隻想先把眼前這個人給解決了。
“受死……嗯?”
龔慶身上的針早就被沒收,隻能調動全身炁力,準備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男人。
可他一調動炁,剪徑散立馬發作。
全身麻痹。
一股無力感湧上全身,龔慶整個人又軟了下去。
不過也有好處。
剪徑散帶來的麻痹,讓龔慶暫時感覺不到了疼痛。
“難道我真的是在做夢??”
龔慶陷入了疑惑迷茫。
“臥槽,大和尚我讓你拗斷鐵絲,你怎麼把他那玩意兒拗斷了?”
苑陶失聲叫道。
不僅是苑陶,其他男性都感覺產生了幻痛。
“怪不得我,貧僧是出家人不懂女色……呃,也不懂男色,並不清楚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經不起刺激。”
高寧額頭出汗解釋道。
“算了算了,就當是他戲耍我們的報應吧。”